接着,他便看见泰一从门口进来,仙门里头那身素雅校服没了,换作蟠着祥云烈火纹路的紫金长袍,新衣裳惹眼得紧,整个人周身气度立刻从原先冰清玉洁高岭之花变成了高岭之耀眼小太阳。
晚嘉一怔,惹得自己通身疲敝酸麻的春梦影影绰绰返回脑海,仿佛梦里头小师弟就穿的这一身行头,说不出的华丽高贵,他不由咽了咽口水,心想,我这莫非做了一个带有预言的梦?……不该呀,小师弟虽然性致浓了些,却并没太多不良嗜好,更不曾玩什么捆绑py……
“你醒了?”
空荡荡的厅室居然隐约有回音。泰一坐到床边,伸手贴上晚嘉的头。晚嘉被他掌心的热度烫了下,翻云覆雨的呻吟挣扎一下子尽数涌入脑海,不知怎地,他老脸一红,为自己梦见和小师弟这样那样而感到害臊。
或许恰恰是男人的劣根性,梦中种种,即便那被强迫于人下辗转悲泣景象历历在目,可晚嘉早已习惯同泰一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春梦热意未散,就见美人在前,半欺身凑在跟前,熟悉的味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