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卿开回头看看无乐和黄细六的身影越走越远,他解下自己腰间的绣包。“无忧小师父。”
“嗯?施主何事?”符卿开从绣包里头拿出一颗蜜饯来,搁在他的掌心,递到无忧眼前。
谁料无忧迅速的将头扭了回去,还念了一通因语速太快,符卿开一字也没有听懂的经文。然后他说,“施主,你不要这样,我还年幼,禁不住太多的诱惑。”
武昱岩重重的咳嗽起来,毕竟在寺院里头笑得那么肆无忌惮终归不大好,还是咳嗽吧。
“小师父,不过是一颗蜜饯而已。”符卿开不明白这小小一颗蜜饯,怎么就成了诱惑了。
“口腹之欲,是贫僧最大的难关。”软糯的童音说着这样一句老成持重的话,一听就是从哪个年长的僧人那边耳濡目染学来的。
符卿开只好将蜜饯塞进自己身边那个,因忍笑而绷紧了下颌肌肉的家伙嘴里。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毁人修行’了吧。’符卿开看着无忧光亮的头皮,心想。
符卿开和武昱岩的房间是一间名副其实的大房,比起武父武母的套房只小了那么一点。符卿开打量着这屋子里头的摆设,说:“也难怪那个男客不肯住通铺,明明有这房间不住,去住通铺,都不会乐意的吧。”
符卿开这一言便知他天真,“先来喝杯茶,解解乏吧。”
“嗯。”符卿开走了过来。
“你猜我们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