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以为做的隐蔽,却没想早就被符卿开看在眼里。符卿开从他背后绕道身前来,夺了药瓶,还恶狠狠的白了他一剂,不过眼里都是心疼,没半点凶恶。
符卿开没有给人处理伤口的经验,一不留神手一抖,止血粉撒掉了大半瓶。
“嘶!”武昱岩倒抽了半口冷气,抖了抖手,把伤药抖掉一点。符卿开手忙脚乱的拿纱布擦掉多余的止血粉,又太大力的碰到了武昱岩的伤口。
“呃。”伤口疼痛酸麻,武昱岩下意识的收回了手,“莫不是要谋杀亲夫?”
符卿开本来是非常过意不去的,听了武昱岩这句玩笑话,又让他给气笑了。这回再给他包扎伤口可就小心翼翼了,像是在包一朵云,稍微用点力气,云要就散了。
两人在房里头候了一会儿,那个小沙弥果然小跑着回来了。“施主,我师叔在房里等你了,请你们跟我来吧。”
符卿开和武昱岩一喜,连忙跟在小沙弥后边向了凡大师所在之地走去。
了凡大师住所十分僻静,小沙弥将他们领到房前,叩了叩门,向两人行了个礼,便告辞了。
“进来吧。”里边有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武昱岩推开门,走了进去。
“大师,许久不见了。”室内空空荡荡,只有一个蒲团,了凡大师就端坐在这个蒲团之上,微笑着看着走进来的两个年轻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