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道林司故意这样说,于是顺着讲,“不好意思,扫兴了。”
这之后来打扰的人便少了,桌上又重新开始说起公事。他们也没顾忌祖曜泽这个外人,聊着聊着,总有对总部决定的不满跟看法。
自从林司上回知道宜传里有祖曜泽的一份“功劳”,他每次看谢锦年下的大命令,都觉得有祖曜泽的影子。不管是不是有,就祖曜泽跟谢锦年的关系,他们这些下属对上司的评价祖曜泽都不应该多听。他轻轻推了下祖曜泽,问:“你不想去抽烟吗?”
祖曜泽看了他一眼,说:“不想。”
“……”祖曜泽知道自己在这儿林司不自在,所以故意逗林司,他借故起身,摸了烟往外走,在大堂看大了梁静之前带着的小姑娘。带孩子应该是孩子的奶奶,祖曜泽把烟收到兜里,站在一旁看祖孙俩踢毽子。
“叔叔……”毽子落到祖曜泽脚边,他蹲下身,把毽子捡了起来,等着小姑娘来拿。
梁静刚换好衣服了,准备跟丈夫去敬酒。回到内厅时正好看到了祖曜泽,她牵着丈夫走到祖曜泽身边,问丈夫祖曜泽是不是很帅,“谢谢你肯赏脸来,我还怕给你和林司添麻烦。”
“没事,恭喜啊,祝你们百年好合。”祖曜泽又看了眼腿边的小女孩,女孩正拽着他的裤子,对梁静叫阿姨。她父亲纠正,说现在应该叫妈妈了,但孩子心里似乎还有不愿意,梁静劝算了。
两人在商量要不要带着孩子一起去巡桌,孩子的奶奶建议不要,他们要喝酒,顾不上孩子的。他们三个家长在讨论,祖曜泽重新蹲下跟小姑娘玩。
梁静那边商量好了,笑着对祖曜泽说,“看来你很喜欢孩子啊。”
祖曜泽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说,“还行,她很乖。”
林司看到祖曜泽回来,忙起身来迎。祖曜泽问怎么了,林司悄悄牵住他,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没事。”祖曜泽身上没有烟味,也不知道他刚刚去了哪里。现实总是比想象骨干的,林司不知道自己炫没炫耀到男友,不过这顿酒席吃得亏待了祖曜泽倒是真的。如今他的份子钱送了,祝福给了,礼也观了,继续待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他问祖曜泽想不想走,祖曜泽却拍了拍他的手,说:“等人家敬了酒再说。”
可能是奶奶累了,本在外面玩的小姑娘被带回了场内。祖曜泽看了会儿他们一家三口的互动,重新转过身,林司问他在看什么,祖曜泽说没什么。
确实没什么,他只是突然想到了健身房里那些结了婚又有了孩子的男人们,生活没了爱情的刺激,却是被温情紧紧缩在了一起。他当然也不觉得自己跟林司之间缺少什么,只是要多出一个维系,应该也不显多余吧?
祖曜泽不知道谢锦年是如何口灿莲花地说动了他的父母,但他不可能一直这样住在上海。如今已经两个月过去,年底他一定是要回北京的。之后他还能找什么理由来长住呢?出柜吗?
按照他父母的性格,如果他出,那林司连带也要一块出了。他看得出来,林司似乎并不是那般乐意。
倒也是了,林司跟林柳关系虽近,但他有很多方面不敢跟林柳坦白,而且依照林柳的强势,林司出柜的路肯定比他难走。这些事情都要从长计议,不能草率,像他之前跟谢锦年随口一提那般。
两人回家时祖曜泽问他知不知道什么是犬舍,林司摇摇头,祖曜泽又问他喜不喜欢柯基。
“你想养狗?”
“我一个人在家无聊,而且柯基好动,总要遛,可以强制你锻炼。”
“……”
林司本就是喜欢狗,就怕狗不喜欢他。加上他没有经验,怕照顾不好,心里没底。养狗的话说来轻松,但真正养起来,那不单单是逗一个动物,肩上还肩负了一份责任,等于是往家里添了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狗的一般寿命在十岁左右,养得好,十五六岁都有可能。而立之年的林司还没有做好对一条生命做下十年承诺的准备,这样去养显然太过贸然。他一个人养不来,两个人可能会不同,但他跟祖曜泽真的能走那么远吗?两人在未来如果分开,是两看生厌的和平分手还是闹得不欢而散?他会不会迁怒在狗上?那狗又是何其无辜。
祖曜泽看林司撑着头,望着窗外不说话,说:“不想养也没关系,我就是提一个建议,想家里多一个人可以陪陪我们。”
“我陪你不够呀?”林司转过脸,牵住祖曜泽的手,祖曜泽拉着林司的手放在腿上,说:“如果我回北京了呢?”
林司瘪了瘪嘴,说:“我怕我养不好。”
“我帮你养好,我教你。”
听祖曜泽这样坚持,林司低下头,捏着祖曜泽的手指,说:“那就是你儿子,我帮你照顾。”
祖曜泽对狗的经验都是从温女士以及温女士养狗的朋友那里得来的,他跟林司的领养理念也不一样,作为一个颜控,狗必须要纯种无病,尤其还是柯基这种玻璃肠胃跟皮肤的,必须要确保“家庭来源”。对祖曜泽来说,自然是在北京找犬舍跟学校更加容易,可这毕竟是留给林司的,北京的选择再好,都是不切实际的。
祖曜泽在上海认识关于这方面的人不多,辗转几人才问到可靠的卖家。正好林司住的附近这两年新开了宠物培训跟看护的机构,听说也比较可靠。他点名要的断尾需要等上一个月,除了工作之外的事上,祖曜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