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太久没……”周重行在他全程快速的chōu_chā下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的思路也是混沌的,艰难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而且你,你太猛……猛烈了……啊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惊呼起来,全身一阵痉挛,竟然是直接被陆晦操射了。陆晦就着他因高潮而不断收缩的后穴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周重行恨得不住地捶打他的背,很快又被抓住了手搂住了,陆晦眼神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一边坏笑一边就吻住了他的嘴。
在一个绵长的吻后,陆晦摁住周重行挣扎的身体,不容如果】..反抗地把憋了一个月、量多浓稠的jīng_yè全部射进了周重行体内。
周重行眼泪还狼狈地挂在脸上,被shè_jīng后嘴唇张了又合,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就是不知道这是气到说不出话还是被射到说不出话而已。
周重行喘了好久,终于顺过气来,瞪了他一下说道:“你还堵着做什幺?”
“怕你夹不住会流出来。”陆晦促狭地笑了笑,“能夹住吗?”
“我为什幺要夹住,把纸巾递给我。”周重行哑着嗓子说道。
“不是你刚刚说今晚随便我怎幺玩都行的?”陆晦看着他,“怎幺样?今晚就听我的行不行。”
周重行脸色顿时有点不太好看,但是久别重逢干柴烈火的气氛还是让他对着这个男人心软不已,于是讪讪地点了点头。
陆晦给了他一个露齿的笑容,啾地亲了他一口,“那你夹好了,等会回家我要检查你漏了多少出来。”
周重行拿衣服挡着脸,不自然地说道:“真是幼稚。”
两人刚做完,都像是水里捞出来似的大汗淋漓,周重行草草擦了一下就把衣服套上了。陆晦拍拍他,让他在后座里躺着,自己则进了驾驶位。
车厢里都是欢爱过后浓烈的糜烂jīng_yè味道,陆晦出车场开窗交停车卡的时候,保安亭里的保安很是多看了他两眼,陆晦若无其事地回看过去,那保安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出了车场以后陆晦把所有的窗都打开了散味,带着雨丝的风吹了进来,带着城市中泥土的青涩的腥味,周重行斜靠在后座上,看陆晦餍足地哼着歌,心情不错地把电台打开,雨夜中音响里传出上个世纪古老的粤语歌曲,陌生的语言,老旧的旋律:
共你初初相识一晚
雨点纷飞月色淡
忘掉了雨伞已跌在旁
难辨现实或虚幻
现我只得低声嗟叹
浪漫是短暂
令我思潮盘旋夜晚
可惜不灿烂
周重行坐在夜里驰骋的车厢内看着前面那个男人的背影,思绪如同远方大厦的灯光,闪烁但零零星星地散落着,在细碎的雨中变得朦胧而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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