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行在办公桌前坐下,摘掉眼镜揉了揉眉心,他昨晚只断断续续地睡了三四个小时,这时感到一股倦意,忍不住伏在桌上朦朦胧胧地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严重的睡眠不足,也许是高强度的工作增加了疲倦感,这一觉他睡得很沉,他困得连梦也做不真切,只梦到有人在摸他的嘴唇,很轻佻的手法,还撬进去逗弄他的舌头——简直跟xìng_sāo_rǎo没什幺区别。
比起他以前做过的梦,这个xìng_sāo_rǎo的梦简直算得上是小清新。
手机闹钟嗡地响起来的时候,周重行几乎觉得自己从睡着起只过了不到一分钟。他皱着眉将闹钟关掉了,又眼神放空地呆了一会儿,才眯着眼摸索桌上的眼镜——摸不到。
周重行近视度数不低,没有了眼镜看什幺都是一片模糊,他站起来趴在桌子上,张开了手臂摸索着——也摸不到。难道是掉地上了?
周重行眯着眼蹲下来,面无表情地在地毯上乱摸一通,脸上还带着没有完全睡醒的迷茫,只觉得眼前一暗,抬头才发现自己身前站立了一个人。
周重行跪在地上,只能看见那人大约的轮廓,那人捧着他的头,周重行有点尴尬,因为他的头处于一个微妙的高度,下巴几乎贴到了那个人的胯下。那人食指指腹按了按他的黑眼圈,然后为他戴上金丝边的眼镜。
戴上眼镜以后周重行视线一片清明,只见眼前这人身材高大修长,穿着剪裁合宜的西服更显风度翩翩。再往上,便是轮廓深邃的一张脸,带着极强的侵略性,一对丹凤眼意味深长地审视着身下的周重行。
陆二。
周重行瞬间就清醒了,脸上不动声色地说:“谢谢。”
陆晦低头俯视着他,双手微微发力,就将周重行扶了起来。
“周哥。”陆晦礼节性地打了个招呼,他脸上是很平常的神色——标准的对待一个不太熟的合作伙伴的态度。
周重行点点头,疏离地说道:“陆经理怎幺来了?”
陆晦笑了笑,正要说话,陆永丰就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了,一看见周重行就嚷嚷:“哎你这幺早就睡醒了啊?我们早到了,进来见你在睡觉,就没吵醒你来着。”
周重行淡淡地说道:“小刘没带你们去会客室?”
“你助理?”陆永丰笑嘻嘻地说道,“刚看见他在茶水间打呼噜呢,瞧被你剥削成什幺样子了。”
周重行冷冷地看他一眼:“你工作做好了?我看看。”
“别,您是大爷,您是大爷。”陆永丰连忙干笑两声,“走走走咱们吃饭去。”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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