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不憋屈?
岂止是憋屈,简直酷刑。
那为什么不出去干个爽?
一有可能是因为傻,二有可能,因为怂。
我都不是。赵维宗想。他此刻正站在孟春水的出租屋里,头上是白花花的肥皂泡,扭开水龙头,冲干净手中的黏糊糊,又伏在镜前凝视自己烧红的眼角,再度陷入沉思。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这是在修身养性。
什么玩意,他又想,修身养性个屁,我神经病啊?
要说和他那位情人,确实是亲也亲过摸也摸过了,脖子上也不是没留过对方的几个牙印。尤其记得寒假跟着母亲单位去密云水库钓鱼,晚上他俩住在一个房间里,甚至还帮着对方撸了几发,赵维宗都要飞到天上去了,但完事儿了之后确实就没发生别的——孟春水问他接下来怎么着,他不知哪根筋抽了,竟说了句睡觉。
于是那位大仙儿就真跟他旁边睡得心无旁骛,赵维宗听着外面的风声,心中觉得空落,便挨他近些,迷迷糊糊地竟然也很快睡着了。
耻辱啊,事后小赵悔恨,自己就真有那么困?又想这说不定是天意,自己人生第一炮可能还没到时候。但后来某天杨剪问他,说你们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