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们升了大三,刚开学,物院终于引进了一批先进设备,孟春水在日本的那个实验可以在校内基本复制了,于是就天天领着一群雀跃的大一新生在实验室里没日没夜地捣鼓,颇有些废寝忘食的意味。
赵维宗忍了一阵,终于忍无可忍,他认为让自己男友饿着是对厨艺的一种侮辱。于是每天只要是有空,就提前做好些贴秋膘的东西,放到保温桶里。一到饭点他就拎着小桶从文史楼往新物理楼赶。
有一回上了二楼,在实验区外的休息室里,他正巧看见孟春水开着自己的杂物柜门,正在整理什么东西。
“嘿!”赵维宗悄悄潜过去,孟春水一惊,立马把柜子合上了。
“柜门后面贴的什么?我刚才看见了。”赵维宗扣住他的手腕,作势就要去开门。
孟春水先是发倔,耳朵又红了,最后拗不过这人眼神言语双重攻势,听话把柜门打开了。
是一张照片,端端正正贴在柜门正中央,已经有些发黄,却没有折一个角。照片里是他和孟春水两个,意气风发地站在海边,他自己笑得灿烂,孟春水则还是一脸桀骜。
应该是在秦皇岛?赵维宗记了起来,是母亲给他俩照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