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把她搂进怀里:“笨小葭,非总说我是傻瓜,看来你比我还不如呢!只会说些傻话!”
她终於哭出来,他的下巴靠在她的头顶,呢喃著:“小葭,求你一件事。”
“……什麽?”
“我死後告诉非,我出了远门,很久很久才能回来……告诉他我要失信了,真的对不起……”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最後一丝希望都已破灭,实在听不下去,只能捂著嘴跌跌撞撞地走回去。
踉跄地走回大厅,抱著头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喘气。那个笨蛋!什麽生啊死的,还学人家安排身後事,蠢死了!
身边有人坐了下来,转头,是杜正邦。我根本忘了他的存在,希望现在看起来没有太失态。想对他笑笑,可是眼睛涩涩的,连做个样子都困难。
他重重地叹著气:“我想,你现在也明白了。”
我苦笑:“您希望我怎麽做?”
“不,这不是我希望,而是你觉得你应该怎麽做。你以为逡语他住进来後三番两次想偷溜出去是为了什麽?”
“那……我也搬进来可以吗?”
他摇摇头,语重心长地答:“曹先生,你明明是个聪明人,怎麽还是想不透?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