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已经熟能生巧,於是向於婉如要求吧台的固定职位。在黑巷里本没有什麽职位是固定的,每个人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个位置,这样才能保持客人的新鲜度。我的要求无疑是无理是破坏店规,当然她答应了我,也无疑是再明显不过的偏袒和纵容。
很多时候,尤其是现在,於婉如对我像只爱照顾人的母鸡甚於像个老板,她给我充分的自由,哪怕明知暗地里已有人颇有微词。
这样的宽待,我无以为报,惟有更勤奋地工作,即使那天即将到来,也打算不再请假。
倒是她主动找上门来,在前一天打烊的时候就通知我明天可以休息。
“为什麽?”我钝钝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