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错如愿算盘了!我不会让你的企图得逞,我也不会再让你见若瑟!
我要惩罚你!”
纳西德残暴冷血的话,的确产生了一点作用,他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但他的脸依然只有平静,除此,他不知道他还能做什麽。
“来人啊,把这下贱的人给我拉回去!”
纳西德一声令下,他被上前来的侍卫强硬地由床上拉了起来。
“大皇子,不要啊,您这麽做小皇子会难过的!”
一直在候一旁的萨蓝夫人惊恐地跪到纳西德面前,苦苦向他哀求。
“如果我不这麽做,只会害了若瑟!”对於萨蓝夫人,纳西德也存有几分尊敬吧,声音仍然冷却,态度却缓和了些。
“若瑟还小,他很容易就会被人欺骗,如果继续这样放任他,他最後只会痛苦!萨蓝,我刚刚已经叫人送若瑟到我母后的生前住的水宫幽闭思过了,他现在还有点想不开,我希望你马上去劝导他!”
“可是……”萨蓝夫人不安地看向被侍卫抓著的叶言溪。
“快去!”
一声冷喝,让萨蓝夫人无可奈何地起身告退。
还未等萨蓝夫人走出屋外,纳西德已经面容冷酷地再次命令侍卫把叶言溪带走。
一路上,叶言溪等於是被人拖著前进,因为他的脚步远远跟不上架著他的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在有些痛苦的前进过程中,他没有过多的为自己的担心,很多是在想洛桑,还有,他会不会害了不知道被关在哪里的,法雷尔老人。
第38章
叶言溪被人拖到监狱一样黑暗沈闷的地方里,然後就被丢到某个角落里。
内脏被撞得翻腾,还未来得及平息胸口涌上的恶心感,头发便被人用力扯住,痛得脸不得不被迫抬高。
就近在眼前,纳西德结冰一样的脸,还有透著残暴光芒的双眸。
“如果不想受折磨,你最好如实回答我的所有问题,听到了吗?”
他缓慢眨了下眼睛,忍受头皮被扯痛的痛苦,轻声答道:“是。”
因为他的顺从,纳西德眼睛中闪过一丝不屑的光芒。
“你与若瑟是什麽时候认识的?”
“在我被关在封锁之塔的时候,小皇子从窗口爬进来找我。”他机械式的一声一声平板的回答。
“当是你知道他皇子的身份吗?”
“不知道。”
“你知道若瑟为什麽去找你吗?”
“好像是对我这个能够杀了狮子的人产生了兴趣。”
“你是因为有了若瑟的帮助,才能逃出封锁之塔的吗?”
他突然不再说话,视线也慢慢垂下来。
“回答我!”
头发被用力扯住,他吃痛的抬起视线,望向纳西德生气的脸。
“是或不是!”
他沈默,但只有短暂的几秒,在纳西德越来越嗜血的眼睛下,他只能回答:“小皇子只是提供了斧头,然後告诉我往哪里逃而已。”
“意思就是,若瑟的确有帮助过你逃跑。”
“这不是他的错,小皇子只是觉得我被关在那里很可怜──”
纳西德放开了他,以一种意味深长地目光俯视他,那种复杂幽沈的视线,让他逐渐失声。
“你在为若瑟说话。”纳西德勾起了唇,似笑非笑,似在嘲笑又似在冷笑。
“明明都已经自身不保了,还要为别人开脱……”
就像在看一个稀罕的动物,纳西德饶有兴趣地审视他。
叶言溪无语,不是他提醒他自己根本不会察觉到,这种就像是习惯或本能一样的表现,可能是他当警察当久了的原因吧。
总是先替别人著想,而自己的事情往往会放在一边。
“我大概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
纳西德双手抱胸,冷眼睥睨他。
“这件事情你与若瑟都有错,既然现在还不肯定谁错的成份大些,那就先把你关在这里,过一阵子再说吧。”
纳西德说罢,放下手,转身离去。他走出牢记後,士兵马上用铁链锁上了门。
被关在黑暗狭小的房间中,叶言溪不知道是松了一口还是担忧的坐在地上,靠著墙壁,疲惫憔悴地闭上眼。
监狱里没有窗口,只有微弱的火光照耀著整个房间,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渐渐习惯这样的黑暗,与监狱里的死寂的叶言溪在士兵从门口塞进第二顿食物後,来到门前的他盯著只一个铜器盛著的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麽,黑糊糊的浓汤,犹豫不决。
想著第一顿吃下的食物,那恶心难耐的气味,他就没勇气吃下面前的东西。
他最後决定,如果还不是很饿的话,他就再撑一阵。到了饿得受不了的时候,或许就能把这些黑乎乎的东西吃下去了。
他刚这麽做下决定,肚子立刻咕噜咕噜唱起了空城计。
不知道是多久前的一餐,他因为实在吃不下,就根本没有吃下一丁点,含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对立刻就吐了出来,还扶在墙边呕吐了好久。别说吃了,先前吃的都吐得差不多了。所以现在,他整个肚子可谓是空空如也。
但若是让他吃眼前的东西──
把铜制的器皿举到面前,还未张口,扑面而来的刺鼻味道就让他忍受不了的把东西放了回去,然後跑到墙角干呕。
那还是人吃的东西吗?!
已经什麽也吐不出来的他在心底痛骂。
就在他吐得无力,瘫坐在墙角下的时候,紧闭的大门传来了开锁的声音,睁眼看著,不久後,他看到了背著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