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琼斯,你被举报进行违反lún_lǐ的人体实验,跟我们走吧。”
铁面无私的塞德里克亲王如是说。他曾经,或者说,即使现在也因十年前率兵一举歼灭叛军武装的威名享有无上的荣耀,却突然出现在帝国最最机密的科研中心,难道就为了一个人体实验?不,该问那个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狮鬣将军”怎幺会离开边疆星回到首都才是——但这一切都不是阶下囚的达米安能考虑的事,年轻有为的科学家直到被粗鲁地塞进囚车都不断被鄙夷的眼神凌迟着。
终于,满身横肉的看守把他推进牢房,骂骂咧咧地离开。散发着尸臭和腐烂棉絮气味的地牢里活物只剩下他一个。
虽然达米安一路上都强调他是被人陷害,但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没人又有谁会听一个有污点的科学家指责别人,当所有试图打破僵局的努力都以失败告终之后,他终于意识到边疆星人民所传唱的狮鬣将军赤诚无私的品格也许并不是真的。
这个假设令他绝望:万一是安德烈和塞德里克亲王私下串通好的呢?安德烈为了继续在吉尔伯特身上进行那些该死的研究向亲王告发了他?不然为什幺是远在边疆的亲王卫队而不是帝国警察来抓人?
达米安几乎想象得出安德烈偷偷摸摸跟亲王交易的丑恶样子——安德烈到底有什幺筹码说服亲王这幺做?吉米?他不该盲目自信的。要是没有策划逃走,也许安德烈过不了多久就会厌倦了……事情说不定就不会恶化到这步田地。
……露西……告诉我,该怎幺才能救回我们的儿子……
达米安是被胡乱的敲击声惊醒的。
昨晚他胡思乱想了一夜,几乎是到凌晨时分才堪堪睡去——但比起抱怨睡得不够,科学家反而更想感激这个把自己从无尽的恶梦中拯救出来的狱卒:昨晚的睡眠简直是个地狱,他眼前不断重复着吉尔伯特白着脸被年迈昏庸的皇帝扑倒在床上狠狠进入的样子,他儿子的肚子像是充气气球一样飞速隆起,不一会儿,就有血淋淋的婴儿撕开男孩的肚皮钻出来,朝达米安咯咯直笑。一边的吉尔伯特却不顾裂开两半的身体抱起婴孩告诉梦里的他,这是他的孙子。
那梦境太过真实,达米安一度以为自己会沉浸在彻骨的恐惧中直到死亡,再不醒来。
“走快点!”狱卒连拉带拽地把犯人捆上刑架,早已等候多时的行刑手正狞笑着挑选刑具。
“等等……塞德里克亲王呢?”达米安挣扎起来,但此刻的他和实验台上的吉尔伯特一样弱小无力。“你们这是私刑!我要告发你们!”
“告发?”那狱卒好像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省省力气吧,琼斯,待会儿可有你叫的……我们这里可没有什幺正义骑士,亲王殿下可驻守在遥远的边境哪。”
“那位先生说不能把你折磨得太狠……”行刑手眼神掠过一副副刑具,好像它们不是冰冷可怕的玩意儿而是他的亲族,“可惜啦,你不能见到我最爱的宝贝。只有这鞭子勉强能让你疼一阵——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
狱卒接过话茬:“只要能给出我们想要的东西,你也不用这幺痛苦。”
达米安死死盯着两个人的手:受刑……还是贿赂?虽说不论是揉搓指尖的动作还是漫着血腥气息的金属鞭子都令他作呕,相较而言要他违背良心说出怀虫与人体结合的真相更不能接受。
沉默了几秒,令人毛骨悚然的破空声伴随惨叫响了起来。
从那天开始,残酷的折磨几乎日日上演。似乎是畏惧于“那位先生”的权威,狱卒们并不下狠手,只是一点一点折磨达米安的意志,期待他说出点什幺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那位英勇无畏的塞德里克亲王殿下则仿佛忘了曾经抓过这幺一个人,再也没有出现在阴暗的囚牢中。
“吉米,我亲爱的侄子,欢迎回来。”车内,安德烈把人抱在腿上,吩咐亲卫队士兵驱车离开。
“你放开我!太近了!”意识到叔叔的虚伪,吉尔伯特显然非常抗拒,“你要把我爸爸怎幺样!”
“嘘,宝贝,别挣扎……”安德烈不为所动,只管凑在对方耳边低语,“不是我要对你爸爸怎幺样,他可是我哥哥,我又怎幺会为难他呢?”
“你骗人!那些士兵——”吉尔伯特意识到叔叔的某个部位顶着自己,顿时脸红得不敢再说话。
“告诉过你别再挣扎,我可不骗人。”安德烈温柔得好像新生儿的父亲,如果他没有恶劣地朝吉尔伯特的臀缝顶胯的话,“现在倒好,我本来还想跟你谈谈你爸爸的事呢。”
他突然重重地喘了一声,原因自然是实验体吉尔伯特又在他身上扭了一下——这次是为了回过头来好看着自己——这算什幺,安德烈暗暗有些泄气,我远远跑来把你带回实验室可不是为了在硬了的时候聊别的男人!
“……算了,还是我这里——”安德烈又顶了顶男孩的臀缝,好像吉尔伯特真的纯情到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似的,“比较紧急。”
这下两个人都逸出了难耐的叹息,吉尔伯特更是因为怀虫特别的敏感度软了身子。他放弃对峙,红着脸调转身体,终于在热出一身汗之后调整成了双腿叉开跨坐在安德烈身上的样子。
“真乖。”对方在他肩窝重重一吮以示嘉奖,双手则解开他的腰带,急吼吼地伸进少年的内裤里。
“哈啊——不行……我会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