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国内能够暂且维持安稳。
“书信请岭南王坐镇吧。”北门掬最后只能拿出这样的主意,“我会和四翼部的卫首们会面,调遣四翼部人手,暗中做好一切防范事宜。”
“只要,”北门掬喃喃道。“只要少主子人在,皇上便不会有事吧。”
所以再是痛心,他们也能默默地看着那样风姿清绝的青年,被帝王锁在冷寂的园子里。对于净念,他们所有人能做的,便是企望着上苍悯恤,让他能够恢复正常。
便是在四翼部卫首的忧虑担心中,上苍似真的听到了北门掬的心声,帝王停朝的第十一天后,再次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索翰华似乎还是没变,微笑的面容、冰冷的眼神,复朝当日,便下了多道整饬五部双廷与明司的告令,让朝中大臣们再度领教到了这位帝王的狠绝手段。
本来还想要再度劝说帝王释放几位皇子的话语,再无人敢提出来;而一些想探听净苑情况的人们,也彻底收敛了心思,俱是兢兢业业地做好本职。
花了两天工夫处理完堆积的朝政后,索翰华再度踏进了净苑。之前被破坏的园子,再度恢复了清宁雅静,大束大束的琉璃花在风中摇曳。
脚下轻点着花叶,索翰华刚入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