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含混着奇怪发音的咒语,尾音淹没在了格拉兹声嘶力竭的哀嚎里——
……
鲜血温柔地溅出来,濡湿了钟偐的脸颊……
格拉兹缓缓跪了下去,已经沾了血的拳无力捶打着坚固的透明墙壁。
……
钟偐目光涣散着,紧咬着下唇,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毫无知觉地轻颤。
……
……
离睚猛地松开了匕首,跌跌撞撞地退后,双手颤抖着抚上钟偐正汩汩流血的腹部,“嘲风……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不可能……你……”
“离睚!现在你看到了……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格拉兹紧紧咬着牙,满目的愤恨,“……这就是你筹备了几百年的报复,现在你开心了你满意了?!”
……离睚只是惊愕地愣在原地,一瞬间茫然失措如打破瓷器的孩童——
“嘲风……怎么会这样的……嘲风!……嘲风……”离睚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手中的血,眼里满是错愕,“你知道我不想伤你的,嘲风……是你自己要冲上来的……是你被拉斐尔蛊惑了!我没有想过会这样……我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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