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流光跟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站在她的屋前,大雨打湿了流光全身,他的发沾湿在一起,往日的骄傲像被这场大火生生浇灭了,好像路边无处可去的小狗,看着很可怜。
他很可怜,自己不也是一样可怜吗?他是小狗,而自己却是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一般,两者又有什么不同呢?
她打着一把油纸伞,走到流光眼前,为他遮雨,然而这雨那么大,小小的油纸伞根本撑不住,陆笙笙为他擦了擦眼睛里的水,拉起流光的手:“流光,雨太大了!快来我屋子躲躲雨吧!”拉着他的手就往屋子里走。
陆笙笙抓起他的手,感觉冰冰凉凉的,骨头硬硬的,皮肤软软的。
有些触电的感觉。
舒亦云撑着拐棍,撑着伞四处寻找流光,寻遍各处都未寻到,他自是不会信流光会去陆笙笙处的,但是他已经将信将疑地走到了陆笙笙院中,他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
陆笙笙拉着流光的手,两人一起进了屋子。
这个世界,舒亦云从不曾害怕什么,只要流光在身旁,他便觉得足够了,然而,他错了,要走的终究是要走的,他的失望和落寞像这场大雨一样,一起打在他的脸上。
他已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自己的屋中的,他合着湿透的衣衫,躺在床塌上,他在跟自己置气,他在跟自己打赌,只要流光可以在自己醒来之前叫醒他,他便依旧信任他,他便当作刚才那一幕是自己的梦境。
……
……
流光到了陆笙笙的屋中,陆笙笙用自己的手绢帮他擦着脸上的雨水,慢慢地,从眼擦到脸颊,从脸颊擦到耳边,雨水也打湿了陆笙笙的衣衫,她的里衣再次若隐若现地在流光眼前晃动。
陆笙笙看着流光轻轻一笑:“看什么啊!像个傻子一样。你的衣服都湿了,快把衣衫换了吧!”
“真的像个傻子吧!”流光眼神呆滞,他的心像是秤砣一样,有千斤重。
“在说什么傻话呢!”陆笙笙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
流光走到陆笙笙眼前,还未等陆笙笙反应过来,流光的唇印在了陆笙笙的唇上,陆笙笙手中的绢帕掉在了地上。
耳鬓厮磨,流光的吻慢慢从唇吻到了她的耳边,陆笙笙却没有反抗,流光眼神迷离,他看着喘着气到陆笙笙,轻轻道:“我该继续下去吗?”
陆笙笙看着流光,犹豫了几秒,这几秒她想了许多,或许这也是最好的结果,她是叛逆的,也许就是对命运最好的反抗方式。
堕落吧!反抗吧!绝望吧!反正都不会比这更坏了!命运崩坏凋落,那就尽情崩坏,尽情凋落!
陆笙笙双手环住流光,她的吻猛烈地落在流光唇上,她的舌探入他的嘴里,流光慢慢脱去了她的衣衫,流光也脱去了自己的,流光抱着陆笙笙到床塌上……
(不做过多描述了,自己想像,怕被屏蔽,嘿嘿嘿)
☆、白色霜雪
这一夜,流光都没有回来,舒亦云摸了摸发烫的额头,浑身酸软无力,身上的衣衫被捂了一夜,干了不少,但依旧是潮湿的,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朦胧的眼睛顿时变得清晰了很多,窗外雨打芭蕉叶,院中那棵梨花树上的梨花在一夜狂风乱作下,尽数凋落了。
白色霜雪与黑色烂泥化作一起。
他终究是没有回来呢!舒亦云在心里轻笑,即使知道答案,他也觉得那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有人敲门,“咚咚咚”,舒亦云欣喜地站起来打开门,希望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可惜站在门外的,却是孝越。
孝越看了看舒亦云发白的脸,他脸色憔悴,本来俊美的外貌,变得凋敝。
“你脸色很不好!还有你身上的衣服湿了,怎么没有换?”孝越担心道。
“咳咳!”舒亦云喉咙发痒,忍不住咳了两声。
“你是病了。”孝越走进舒亦云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你发烧了!我去为你配些药煎煎。”
“不用!”舒亦云拒绝道。
“你这样的话,流光会担心的。”孝越叮嘱道。
“他…..他应该不会吧!”声音干哑,语气中带着失落。
“你怎么了?怎么这样想?”孝越疑问道。
“……”
“因为最近那些闲言碎语吗?”孝越心里有了答案。
“……”又是沉默。
“不管怎样,我都是相信流光的,我相信他怎样都是不会变的,你与他相识那么多年,难道还不相信他吗?”孝越说道。
“我……我不知道。”无尽的沉默,所有给出的答案在沉默中已经变得格外明显了。
“我去给你煎些药,无论如何,请不要做些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说完孝越走出舒亦云的屋子,去煎药去了。
舒亦云坐在木椅上,呆呆地思索着。
……
……
床塌上两具□□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