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习,寸步不离跟着老师并没有错。
全科室都看出来了,李洁这是要追文秀了,小姑娘眼神冒红心,只有文秀这只呆头鹅不明白,科室里一个年长的同事提醒他,他还连连说不会不会,不会的。
事实上文秀心里十分明白,他十六岁上了宋仕章的床,情爱之事早有体验,并不像外表看起来这样纯白。
他只是苦于说不出,他跟宋仕章快两个月没有联系了,这一次时间比任何一次来的长久,但他还是不能确定宋仕章的意思。
在他没有被玩腻之前,他不能祸害了别人。
宋仕章迷了苏宪两个月,甚至带他出席好友聚会,在包厢里光明正大搂着他宣布这是自己的新欢。两个月已经很不简单,卫宁为此骄傲的在一群兄弟中间炫耀,你们知道什么,只有我知道宋哥喜欢啥样的。
吉米不屑一顾,宋仕章很少带那个人出入这些声色场所,他把他护得好好的,供他念到硕士,穿上一身白袍,纯洁的像天使。没有人能让宋仕章再这样花心思。
他觉得苏宪的好日子过不了多久,宋仕章对人好的时候能把人溺死,苏宪是个什么经历都没有的新人,一旦动了心,下场一定会万分痛苦。
他冷眼旁观,苏宪倒因为一开始的接触对他有了信任。有一天宋仕章回了父母那里尽孝道,苏宪得了空闲,来问他文秀的事情。
吉米警告说你最好是不要在宋仕章面前提起这个人。
苏宪说我预备去看看他,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一时间吉米连跟他说话的兴趣都没有了,亏他这么漂亮,宋仕章有过那么多情人,他不是第一个知道文秀的人,却是第一个要上门挑衅的人。蠢成这样,简直找死,他不想陪葬。
苏宪去问卫宁,卫宁不如吉米精明,他想起宋仕章那天来时的怒意,以及这两个月他对苏宪的宠爱,便觉得文秀也就是那样了,宋仕章总不是要腻的,他看好苏宪。越是年轻宋仕章越是喜欢。
卫宁给了地址,苏宪立刻便找去了。
文秀正巧休息在家,开了门问找谁,苏宪说找你。
文秀说找我?
苏宪说是,我找你,文大哥,我在宋先生那里听过你的名字。
文秀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觉得好笑,拿着书立在门口上下打量苏宪,转身说,进来坐。他发现自己居然有着小小的兴奋,好像在演琼瑶剧。
文秀不如苏宪美貌,却比苏宪高,骨架也大,身形相当好,他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又是做了一份那样的工作,自然气质修养良好,毕竟年纪长了十几岁,坐下来一开口,文秀觉得自己像个长辈。他力求和气,这是头一回宋仕章的情人找上门来了,多好玩儿啊这孩子,千万不能吓跑了。
“喝点什么?水还是果汁?”他问他。
苏宪说:“水吧。”
文秀起身给他到了杯矿泉水,微笑着问:“来找我有事啊?”
苏宪说:“有点小事。”
“尽管说。”
苏宪说:“你真好,难怪宋先生那么喜欢你。”
文秀笑了,说:“那是从前的事了。”
苏宪说:“我想知道他多一点喜好,所以来请教你,不知道你会不会因此生气,吉米他不让我来。”
文秀惊讶的样子,说:“你吉米姐姐就是这样的,不要放在心上。”
苏宪噗的一下差点喷水。
文秀拿了张纸写宋仕章的一些生活习惯,说:“你来找我的事,先不要让宋仕章知道。”
苏宪此行其实多少有些探虚实的意思,这话本来是他想说的,反倒被文秀抢了台词,他觉得怪异,但马上展开了笑容说:“嗯,我知道了。”
宋仕章回来那天,苏宪给他泡茶,宋仕章一口茶水含进嘴里,锐利的问:“这两天你去哪儿了?”
苏宪说没去哪儿。
宋仕章说:“哦,你这茶叶哪儿买的?”家里的茶叶,他哪能连这味道都喝不出来。
苏宪只好说:“我去找文秀了。”
宋仕章真是万万没有想到苏宪会去打扰文秀的清净,没捧茶杯那只手差点一耳光就过去了,可他又好奇文秀的反应,便问:“谁告诉你他住哪儿的?”
“吉米。”
“哦?你去找他,他有什么说的?”
“他挺高兴的,叫我有事尽管去他。他说他一个人挺寂寞的。”
宋仕章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喜怒,喝完了茶,说:“那你就多去去吧。”
这天晚上苏宪照着文秀的指点伺候宋仕章,不知道怎么了宋仕章火气特别大,几乎把他弄骨折了。可到了后半夜,苏宪恍惚醒过来,沾满了白红污渍的床上却只有自己一个人。
倒霉的那个人还是文秀,睡得正香呢,被宋仕章从床上拽了起来被迫承欢。
文秀从来没有顶撞过宋仕章,可这大半夜的被个神经病这么折腾,谁受得了,反抗不是对手,而且越是不顺从越是要惹那人发狂,他也是承受不住,头皮的神经都一抽一抽了,不住告饶:“不要了,不要了,好疼,饶了我吧……”
这话听在宋仕章耳朵,他更生气,文秀显然已经把这作为一种免除自己痛苦的技巧了。
“你这么多经验,换一个新鲜的我听听。”宋仕章操 得解气,呼哧笑。
文秀疼的厉害,哭着掰开宋仕章握着他腰杆的手要往前爬:“疼,疼……”
宋仕章把人拽得紧紧的,只觉得阴 茎抽 插的舒爽,他干过那么多个,文秀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