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去,我正烦心呢!”方超骂了一句,转身躺到了床上。
“哎……别让我滚啊!”展行厚脸皮窜到床边,摘掉脸上的黑布面具。
他身材矮小如十来岁的孩子,面相也不像成人。脸上的皮肤常年见不到光白得不见血色。单眼皮小眼睛,眼角略微下垂,顽童般玲珑俏皮。却长了一张大嘴,嘴唇厚重,有点像……鸭子。
“说吧,什么事?”方超脱力地瘫在床上,他今夜再烦乱也要想出对策,得尽快打发了这只聒噪的鸭子。
“神兵阁内线来报,有个叫魏廷的似乎是您要打听的人,只不过他三年前便消失了,之后又有上头的人来给他除名。”展行见方超阖目在床,便试探性地屁|股先沾一点床边。见那人没有发脾气,这才大胆得盘腿上床,单手撑住下巴,接着说:“而且一个月前有人把同期认识他的均调走了。”
听到此处,方超陡然睁开眼睛,一个翻身险些将坐在床边的展行挤下去。
“谁?谁带走的?”他一把拽住拼命稳身的展行,将他薅上床。
展行顺势滚到床里,张开手脚躺下来,“五皇子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