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惠接过桃子递过的湿帕,擦拭晨曦额头上细汗,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是老三啊!进来吧!”
说话间,魏君澈已进了屋,见床边围着几个洋医生,各个愁云惨淡的,就问:“嫂子,这是哪来的这么大火气呀?当心气坏了身子,大哥可是要怪罪的。”
戎惠回过身杏眼环瞪,“还不是你惹的祸?瞧瞧,瞧瞧,这都烧了三天了,再烧下去可得了。这些洋大夫也没用,连个发烧都治不明白。明儿,都赶出庆阳,一个也甭想留下滥竽充数。”
魏君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面色惨白,唇无血色,似乎比那日见着时羸弱了许多,脸色冷了下来就问:“怎么回事?”
那洋医生已被训斥的面如土色,这会儿生怕魏君澈听了戎惠的话将他们赶出庆阳,连忙解释,“督军,这位小姐本是普通的发烧,吃些退烧的药便可康复,只是……只是这几天开的药她都没有吃下,所以这才越来越严重。”
魏君澈抬眼看向戎惠,戎惠叹着气说:“真是作孽!这药怎么喂都喂不进去,这样下去可怎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