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大岐刚派陈鸢喜来的时候,鸢喜在犬戎首领的眼里就是一个软脚虾,是大岐朝廷派来免费给他们送人头的,可过了这些时日,一提起陈将军的名号,没有一个敢不重视,他们已经在陈鸢喜手里吃了不少亏了。
恰逢好时节,我们每晚都搬个小马扎坐在城门口聊天,夜空非常清澈,繁星灼灼欲滴,这一场战争显得就像一场笑话,就好像在阐述一个道理:人不应该争斗,不应该惦念不属于自己的地盘,应该在固有的地方永远的生活下去,墨守成规才好。
可是我告诉鸢喜:“犬戎是游牧民族,只能奔着资源好的地方来,他们没有固有的地盘。”
鸢喜悠悠一叹:“这不是他们侵占桑安的理由。”
正谈论的兴起,突然就收到了一封一骑绝尘送来的皇帝手谕。
我心里咯噔一下,以为鸢喜的战术引得傅荆怀有话要交代了,结果打开一看,里面写得全是一些琐事,什么京城经历了倒春寒,天气特别冷啊,说他某天半夜被冻醒了啊,然后就睡不着了,开始想我了。还说他想知道我这边的天气冷不冷啊,说我那样一个怕冷的人出门在外他心里很不安啊。还说这几天御膳房发明了新的膳食,好吃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