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花花正坐在炕沿边搂着怀给孩子喂奶,土布背心掀在上面,一只奶子被孩子叼着奶头,可白嫩的包包露在外面,另一只奶子被背心半掩着,孩子的一只小手在上面揉捏着。崔花花的脸上是一种安详陶醉的神色,这个时候她母性的神韵十足地显现出来。
杨磊落就站在屋地上痴呆呆地看着,他感觉小婶此刻的姿态真是美妙极了。崔花花看着他那种近乎与贪婪的眼神儿,忍不住抿嘴笑了,小声说:“馋猫儿!”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个羞他的动作。
杨磊落嘻嘻一笑,也低声说:“就馋猫了!”眼神依旧盯着孩子的小嘴怎样吸吮那个奶子,竟然自己也咽了一口吐沫,好像咽进去的也是香甜的奶水一般。
崔花花看着忍不砖咯笑出声来,然后弯着手指比划着让他过来。可杨磊落像是没明白,还是站着看着。崔花花赶紧往上搂了一下背心,让那个奶子完全露出来,又把孩子在上面玩弄的小手挪掉,用手捏着奶子喷出一股奶线来,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暗示让杨磊落过来吃一口儿。
杨磊落终于明白了,急忙奔过去,双手捧住小婶的闲着的那只奶子就贪婪地吃起来,杨磊落的嘴有劲,当然要比孩子吃的动静大,发出吱吱的声音。不过这只奶子好像小孩还没吃过,鼓鼓的,使劲一吸,呛了杨磊落满嗓子,竟然吐出奶头咳嗽了两声。
崔花花笑的更厉害,rǔ_fáng直颤,她摸着杨磊落的头,说:“你急啥啊,是怕你老弟和你抢吧,不会的,他吃一个奶子就可以吃饱的,这个奶子就归你了!”
杨磊落也尴尬地笑了一声,眼睛盯着奶子,又把嘴巴凑上去,继续吃。崔花花刮着他的鼻子,说:“是你和你弟弟抢奶吃,你还担心他和你抢,坏蛋!”
杨磊落只顾吱吱地吃着,也不说话。他正吃着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有什么挠着,仔细看时见是孩子的小手在挠着自己。原来是孩子的那只手被妈妈挪下去不甘心,又伸过来,可是奶子已经被一张嘴给占据了,还不是一张嘴那么简单,脸也贴上去,孩子找不到奶子了,却划拉到吃奶人的脸上了。
崔花花见此情景,更笑得忍俊不禁,笑了一会,说:“你看看,你弟弟不愿意了,想把你巴拉下去!”
尽管杨磊落被孩子的小手挠着,也还是把那只鼓鼓的奶子给吃憋了,他嘴里吐出奶头来,把孩子的下手放上去,说:“哥哥吃完了,这回你玩吧!”
两个人挑逗了一阵子,杨磊落也吃足了奶水,崔花花就问他:“看你很高兴的样子,去你爷爷那里事情很顺利?”崔花花当然心里惦记着与自己命运相关的事儿。
“哪有那么顺利啊,差点就被撵出来!”杨磊落就把在爷爷家的遭遇和崔花花说了。
崔花花听完,有些失望,满眼阴郁,说:“你爷爷是给你治病了,可是还是不给你往家拿药啊,我的病还是没办法治啊,你爷爷不给你拿药,好像就是在防备你给别人用,所以他不会给你拿的!”
杨磊落见小婶着急灰心的样子,心里很难受,急忙说:“小婶,你不要灰心吗,我一定会想到办法弄回来药的,要一步一步来吗,爷爷答应给我治病了,这就好办了!”
“好办啥啊,他只是让你去他家里给你洗,不会把药给你的拿回来的,你还有啥办法?”崔花花感觉失望之极。崔花花当然知道公爹的脾气,他说不给你拿药,就绝对不会更改的。
“小婶,你放心吧,爷爷实在不给我拿药,我还有其他办法的,我一定会给你弄回来药的!”杨磊落很自信地说。他心里发狠,就算抢也要抢到手药,把小婶的病治好了。
第二天杨磊落起的很早,他和家里说去出去练拳脚。杨磊落十岁的时候身体没这么好,还总有小病小灾什么的,爷爷就把他送到一个外号叫李大胡子的武术高手那里去学武术,李大胡子和爷爷关系很好,当年李大胡子救过爷爷的命,爷爷也把李大胡子老婆的绝症也治好了。杨磊落就拜李大胡子为师,在他那里学了三年武术,身体就强壮起来。后来李大胡子去关内了,杨磊落就没接着学下去,但之后几年他每天早晨都不间断地起来练功夫,只是最近一年他才开始不是每天练了,但也还是时不时地早起练一阵子。他说出去练拳,家里人不会怀疑什么。
杨磊落在当街的空地上打了两趟拳脚,就开始往爷爷家走去,他要每天去爷爷家洗两次,早晨这次只能是找这个机会了。
杨万吉起的更早,正在院子里打扫院子,见杨磊落进来了,当然知道是来上药来了,就把扫帚放下和杨磊落进到药房里来了。
杨万吉又从那个抽屉里拿出牛皮纸袋子,那袋子里是满满的,他拿出一小包药,又去外屋兑药水去了。不一会,杨万吉又端回来半盆浸着药面子的温水,放到椅子上。杨万吉问:“你昨天洗了后感觉怎么样?”
杨磊落一边往下褪裤子,一边回答,说:“爷爷这药还真挺好使,我痒的真的没那么厉害了!”
杨万吉点了点头,又嘱咐道:“不许和任何人说我能治这病,有十七八年没治这病了!”
“爷爷,我不会说的!”杨磊落已经把自己的宝贝泡到水里去了,他记得是要泡一会再搓洗的。他又回头问,“爷爷,我要多少天能把这病洗好啊?”他问这话一方面是希望快点好,另一方面心里打着信九。
杨万吉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