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了无关人等,旭凤这才加快了脚步,将已然抑制不住急喘声的润玉送回了寝殿内。
将润玉放在榻上时,旭凤才发现,润玉身上的s-hi意已然润透了他素来单薄的衣裳,而自己的里衣也被汗水打透了。只不过他心知肚明,他可并不是因为抱着兄长跑得这点路,就出汗成这样。
旭凤看着润玉背对他侧卧过去,慢慢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身侧的手狠狠握紧成拳,从来修剪齐整的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
若非要守与润玉的约定,自己现在恐怕早已……旭凤狠狠咬牙,转身走出了润玉寝殿,以灵力封住了门。
他虽出了门,却也未离开多远,而是走到了院中桌椅处坐下,对着润玉未下完的一盘残棋发起呆来。
踏出门时,却正好看见之前被自己落下的魇兽正跑进了院子,看也没看他,直接向润玉的寝殿里冲。谁知刚到门前,门上封印便发出一阵红光笼住了它,只一瞬,便让它晕乎乎地倒了下去。
旭凤在一旁看了全程,笑了两声,却又发现自己没那个心情,终又沉默了下去。
宫人们早被遣离,不必担心润玉弄出太大声音将什么人招来。方才在门上设下的结界,其实只是用来防他自己的。
若非有那封印提醒,他怕哪一刻就真的忍不住,像之前那般闯进殿内强迫润玉服软低头,向他敞开身体任他蹂躏。
但这一次不同。他望向那扇门。这一次,他要润玉自己选择。
若润玉当真可以凭自己熬过去,他……也的确没有继续纠缠的立场了。到那时,就是他再怎么不情愿,难道还能毁约强bao润玉不成。
他隐隐能猜得到润玉的身体情况其实难堪得很,但他并不知道润玉的意志力能坚持到什么地步。
在这个,真正没有任何人能诱导他,胁迫他,帮助他的夜晚。
可如果润玉真的熬过去了呢?到时候,难道自己就真的甘心放弃么?
旭凤想着,深深吸了一口气。
虽然与润玉立下了那样的约定,但他知道自己心内,是绝不愿润玉顺利挺过去,从此将自己拒之门外的。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想法卑鄙之极,可他亦无法欺骗自己。
在润玉身上体会到的快感,只稍想起便让他下腹发紧,那让脑髓都被麻痹一般的极致甘美,要他如何甘心放手?
只是……多思无益。旭凤将目光投向遥远的天穹。
等到日出,答案便可揭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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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旭凤下定决心在殿门外守润玉一夜时,此刻殿门内,润玉只觉得生不如死。
本就渴欲的身体,在经了旭凤那两夜极致的满足之后,愈加难过得一发不可收拾。润玉痛苦地蜷缩着身子,绝望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和后x,ue在不住地流着 y- in 液,前面胀痛,后面空虚,四肢百骸都在疯狂叫嚣着渴望被人触碰的yù_wàng。此时此刻,他恨不得用缚仙锁将自己捆牢,再塞住自己的嘴,才好让自己不要连滚带爬地跑出去,向旭凤求救。
——可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他自知无论是旭凤还是他自身仅存的一丝矜傲,都不可能允许自己求助于其他男子,能选择的人只有一个旭凤。可若是跟旭凤在一起,便是用发丝在头顶悬了一把剑。哪一日东窗事发,他便必死无疑。
忍过去……忍过这一夜就好。他喃喃地对自己说着。一旦忍不过去,这样惨淡的生活,便又要加一副极重的枷锁……到那时,莫说是举步维艰,他怕是连脊梁都直不起来。
润玉抱着自己的身体,指甲深深刺入两臂的肌肤。欲火烧身之时他根本顾及不到力度轻重,只片刻就将两边上臂挖出了血痕。
——然而这小小的几道血痕,正是他今晚无尽的痛苦的开始。
手臂乍生的锐痛让润玉收回了手指,然而这疼痛却能令他一时忘记了焚身的r_ou_欲。润玉抬起手,看着指尖的血迹,满面的绝望中,竟挣出一抹病态的喜悦来。
只要……足够疼就好了……
手臂很快便被抓挠得不能看了,他满臂鲜血,伤痕一道叠一道,两条手臂自肩至腕,顷刻间竟变得寻不到一寸完整的皮r_ou_。
他从来干净整齐的指甲已然脏污了,指缝里尽是血和他自己的皮r_ou_,他却恍如不觉,只顾用那双手继续在那些模糊血r_ou_中抠挖。
然而很快他便不再满足于区区手臂了——那位置太小,又无关痛痒,根本止不住他直透脊髓的痒和空虚。
手指离了双臂,他开始在身上遍寻其他可以下手的地方,首当其冲便是胸腹。他无力控制手上的力道,便干脆在指尖注上了灵力,随便划扯便掀下一片血r_ou_来。他双手自颈项向下抓划,却在某个瞬间,几乎被突然袭来的剧痛夺去了意识。
润玉疼得目眩,痛苦地喘息着,从yù_wàng和剧痛交煎中挣出了一丝清明的神智。这才反应过来,是他抓到了自己颈下偏左处的那片伤疤。
那片疤,是他逆鳞被剐时留下的。虽然已记不得当初发生了什么,这几千年来却始终也长不好,大片稍加碰触便痛得他发抖的疤痕亘在他锁骨之下,是悲哀亦是耻辱。千百年来他一直施了法术尽力掩盖,连与旭凤j_iao 欢之时仍留一丝余力护着那处,不肯让旁人看到。想是今夜潜意识知道无人能看到那里,便放宽了心,将护持那处的灵力也一并收了。
现下在这种时候勾扯到它,又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