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好。”张浒笑道:“能升官真是好事。”他不由得唱了几句,又说道:“我去取酒来,咱们好好喝一顿。”
“不成,张叔,不成。”刘錡赶忙说道:“下午我还得去衙门,都督还会安排我差事,可不能喝酒。”
“这确实不能喝。”张浒有些遗憾,但又振奋起来,问道:“除了要升很多人的官,你还听到了甚底?”
“这个,”刘錡有些为难。这段日子他经手的文书不少,知道的事也多,但一来这些都是机密不能说,而且告诉张浒对他来说除了增加吹逼的谈资也没别的用处;可啥事都和张浒说似乎也不好。
正为难间,他想起一件事,说道:“我还听到都督与别驾说,这次怛罗斯之战,是因为葛逻禄人先逃跑导致阵势崩溃才败的,所以节度使必定派人出使葛逻禄,斥责、处罚他们。”
“该!就该干死这帮狗娘养的!”听到要处罚怛罗斯之战失败的罪魁祸首之一,张浒马上说道:“要不是他们,还不至于战死这么多人!”
“张叔放心,节度使不会轻放过他们的。”刘錡道。高仙芝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导致自己去职的罪魁祸首。
“该!”张浒又叫道。
过了一会儿他平静下来,又道:“因咱们嗢鹿州离葛逻禄人的地方最近,往年都护府派人出使葛逻禄咱们嗢鹿州都会派一人做副使。也不知今年会派谁?”
“哎,派谁都一样。”刘錡不在意地说道。反正和他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