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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阳
:镇尸符一张,驱邪符一张
:古武术39
将虹膜前的信息逐一浏览完成之后,苏阳继续以九叔交给他的符箓一书当中记载的小雷符一节,开始在黄符上边描摹了起来。
眼下距离九叔给任老爷迁坟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三日有余,这些时日当中,九叔白天便带着苏阳等人会在后山寻找一些较好的墓穴来供给任老太爷下葬。
晚上苏阳便独自问九叔要些符纸来,继续描摹这繁复的小雷符。
任老太爷眼下的这个状态,根据九叔说非“龙虎相争”这等大凶之地难以压制的住任老太爷身上这二十余年以来集聚的尸煞之气。
然而这等地势实属罕见,又岂能是说找便能够找得到的,这三日来自是也一无所获。
想到此处,苏阳略略的叹了口气,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将手中的红笔蘸了点朱砂,信笔在粗粝的黄纸上边继续描摹起这小雷符来。
其时正值暮色将沉,月色如清辉般的洒落在院落屋檐之上,屋中的土房一盏煤油灯如豆般的燃烧着。
“苏阳——”
正当苏阳全神贯注的伏在桌案前,按照符箓一书上边记载的方法描绘这小雷符的时候,却在耳畔旁听到了这一声凄婉幽怨的女声。
声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在这悠远的夜色间拉的格外绵长。
桌案上的那盏明灭不定的煤油灯此时犹如被冷风卷过一般,在来回的摇曳了两下之后,那焰火竟是逐渐的熄了。
一缕白烟缓缓的从熄灭的那盏煤油灯上冒出。
如水般的寂静当中,一只温婉如玉而又冰凉的玉手缓缓的搭上了苏阳的肩膀,他能感受的到那只细软冰凉的小手缓缓的沿着他的肩头一路向下滑落,最终一把抓住了那个危险的东西。
“小相公——大好的年华何必荒废在这干枯无用的黄符破卷上边,倒不若与奴家做一对fēng_liú快活的夫妻,倒也潇洒。”
柔软甜糯的声音缓缓在他的耳畔响起,他能感到自己的耳朵被一张小嘴含在了唇齿之间,小小的土房当中一时间充满了春色旖旎。
“任你如何艳绝千秋,终究不过化作一具红粉骷髅,董小玉,你又何必执迷不悟呢?这里并非那枯骨艳坟,我也不是那些误入歧途的穷困书生。”苏阳从内衣将早已敕封过的那张驱邪符夹在指尖,冷冷的说道。
“小相公说的那里话,谁说道士比不得书生,你们这些道士才是最坏的。”身后的董小玉一边咯咯娇笑,旋即早已将鞋袜除去,整个人犹如一只粘人的小猫咪般将小腿与白嫩的小脚缓缓的缠绕至苏阳的腰间。
暮色下只见那只不足巴掌大小的小脚白嫩如霜似雪,然而却又寒气逼人犹如一块寒铁一般。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苏阳猛地冷喝一声,这一下暴起仓猝,驱邪符被他夹在指尖顶端燃气了火焰。
“嗤!”猛地被苏阳拍在身后,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女子凄厉的惨叫声,犹如猫叫一般,令人遍体生寒。
将董小玉打伤之后,苏阳转身一把将悬挂在墙面上的那柄桃木剑取下,在半空当中挽出了一个剑花冷冷的对着面前的女子道:“不必跟我装可怜,我之所以会引诱你过来就是要杀了你,因为你是鬼,而我是道!”
董小玉楚楚可怜的半瘫在地面上,身上的衣物半遮半掩的裸露出些许春色,她虽然比不上倩女幽魂当中扮演聂小倩的王祖贤那般艳绝当场,然而肌肤欺霜赛雪,冰肌玉骨,依旧观之可亲。
两只绣着戏水鸳鸯的小鞋散在一旁,一只雪白的小脚依旧除却了鞋袜,晶莹如玉的脚趾在月色的一缕清辉当中煞是好看,另一只小脚上雪白的长袜半除半就的还在雪白的脚踝处,若隐若现的勾引着人的原始yù_wàng。
苏阳叹了口气,然而随即他手中的桃木剑已然毫不犹豫的朝着地上的董小玉点去,在九叔义庄当中的这段日子里虽然苏阳潜心钻研符箓之道,然而于剑道武道却也未曾放松。
此时以手中的这柄桃木剑是将出来,依旧是有模有样。
那董小玉眼见装可怜引诱面前这个小道的希望为之破灭,当下也不继续装下去了,原本艳丽的面庞一翻顿时化作了一张狰狞至极的鬼脸。
“你这无情无义的遭道士,给你敬酒不吃你偏偏要吃罚酒!”董小玉头发一甩,坠在后边的蝎子辫即刻犹如一条黑蟒般的朝着苏阳的脖子卷了过来。
苏阳不慌不忙,手中桃木剑朝着董小玉的蝎子辫斩了过去。
黑色细长的蝎子辫卷在苏阳手中的桃木剑上犹如其跗骨之蛆,只一扯便将桃木剑带飞了出去。
董小玉冷笑两声,随即一双鬼爪即刻朝着苏阳挠了过去,这一双鬼爪锐利无比,犹如方才任老太爷化作的那只黑毛僵,这要是挠在身上,滋味恐怕不会好受。
情急之下,苏阳使出一招铁板桥,方才堪堪躲过这一爪,却没想到董小玉蝎子辫一卷,又缠在了苏阳的脖子上。
情急之下苏阳只好在胸口处乱抓却想起来自己只敕封了一张驱邪符,当即暗骂自己要是早知道董小玉这只女鬼这般难以对付,就应该多敕封两张驱邪符。
同时,也在后悔为何不舍得耗损一百点的功德者,将驱邪符敕封到的品质,若是刚刚那张驱邪符是精良的品质,恐怕董小玉现在已经奄奄一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