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任令下来那天,关凌著实松了一口气,紧绷了近一个月身体感觉到了这月来前所未有的轻松。
男人就是这样,当打赢一场仗,其快感不亚於一场痛快酣畅的x_i,ng爱,并且,其快感比短暂x_i,ng爱更隽久。
男人总是需要胜利来增添勋章,所得到的东西不仅仅只是权势那麽简单,附带的价值只有成功者能懂其中意味。
而这往後,他们也不必受韩家牵制了。
晚上商应容回来,身上闻得到酒味,关凌知道他已在公司庆祝过,不过看他眼睛,也知道他没有多大醉意。
商应容回来的时候,关凌半躺坐在软椅上,手里拿著本没看几页的书,对上商应容那就算内敛也透著几分霸气的眼,他微微一笑。
商应容在他面前蹲下,在他大腿间吁了口气,才抬起眼淡淡地说:“这次暂时赢了。”
关凌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双眼注视著他,微笑不语。
“你想要什麽?”商应容问,把关凌的手捉住,放到嘴边亲吻。
“这样就好。”关凌淡淡地回,他确实觉得这样就不错了。
而他跟商应容以後会发生什麽,假如真的发生了,也不错。
人活到他这份上,很多极致的东西都体会过後,心境就会变得平和,虽然离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种境界还有点距离,但隔得也不太远。
人嘛,坚韧到一定程度,也就没什麽不可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