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亭笑了笑,“我却觉得仿佛只是昨天发生的事。”与李涧相处的所有,他都很欢喜。两人洗过澡,在院子里喝茶等头发干,一壶茶喝完,两人牵着手进了卧房。他们在路程中都是同住,但因人多,也不好如何逾越,只是亲亲摸摸了事。此时天时地利与人和,李涧自然准备了一些,等宽去衣服,真正融为一体,无限的欢愉释放在那暗夜里。
白行亭也知晓男男之间,作承受的那方要辛苦的多,所以只肯做一次。但他年少,又算得上是初始情/事,嘴上说不要了,但身体又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李涧诚心觉得对他愧疚,自然想要补偿他讨好他,所以竟不管自己的身体,趴在他身上,又将那硬热的肉/根主动吞了进去。
白行亭忍得极为辛苦,偏偏怕他痛,不敢妄动,只是问:“阿涧,你疼么?”李涧疼的面容都有些扭曲,语气却伪装的极为轻松,“不疼的,你动吧。”白行亭虽看不见他的脸,但听他呼吸喘气就知道异于平常,“阿涧,你肯定在忍着,不做了好么?等你好了咱们再做。”他说着想要退出来,李涧夹紧了他,凑在他耳边低声笑,“我喜欢的,你难道没感觉到在咬你么?”
第二日白行亭的爷爷奶奶回来,见了李涧,倒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也没有刻意冷淡,只是言语之间还是觉得白行亭能正常娶妻生子最好。两人对此都不意外,反而还觉得比设想中好上许多,不禁宽下心来。
四大剑庄的人因要筹办两场喜事,倒是颇为忙碌,只有白行亭和秋如云身体不便,空闲下来。秋如云日日叫手下推他来这边找两人玩,他年纪甚轻,性子又活泼,倒替两人找了许多乐趣。这一日他神神秘秘的带了一坛酒来,笑嘻嘻的道:“咱们去捉一只肥鸡烤了下酒,白大哥,这酒可是我爹十年珍藏,我趁他没在庄里,才刨出来给你们尝尝味道的。”
白行亭失笑,“你也不怕你爹知道了揍你。”秋如云一脸得意,“我爹舍不得的。他就我一个儿子,打跑了可就没儿子了。”他因幼年病症致使双腿萎缩不能行走,他爹对此颇为内疚,所以平日里对他极尽宠溺。
秋如云也不让厨房做菜,而是想出门去普通农舍里偷鸡。三人去了一个农庄,李涧不至于真去偷鸡,拿了银钱跟农户买了一只,寻了个清净地方,开始架上火烤。三人饱餐一顿,把那坛酒喝了个精光,秋如云又看到一棵野柿子树,央李涧去摘,李涧无奈,只得爬到树上去摘了几个下来。那柿子虽已成熟,但要存几日才会香甜,这样直接吃涩的很,秋如云咬了一口,小脸都皱了起来,“太难吃了。”
李涧和白行亭笑了他几句,秋如云也跟着笑起来,“我若是有亲哥哥,想必就是这个感觉了。白大哥,白二哥也快回来了是么?”白行亭微笑着点头,“嗯,他传了书信来,后天就该到了。”
秋如云道:“真的呀?我都好多年没有见着他了,不知道他长成什么样了,见到我们还能不能认出来。”白行亭道:“咱们一起长大,见面了自然就认得的。”“嗯,我想也是。”
李涧在旁听他们交谈,心脏紧缩的极为难受。他想到白行山回来,他拿到百弥果,便到了跟白行亭分开的日子,竟是极为舍不得。
第47章 第 47 章
白行山回来的时间比他们预想的还快得多,三人不过才回庄,就已听到护卫来报,说二少爷回来了。白行亭和秋如云脸上具是一喜,李涧的双腿却仿佛被钉住了一般,一时片刻竟动不得半步,直到白行亭来牵他的手,他才勉强能移开脚步。
白家老少对这个已近十年未归的小少爷极为想念,听他回来,竟全部到了府门口去迎接。李涧站在人群后,并不显眼。他见道上有两匹马驰骋而来,不过片刻,已到了府门前。白行山翻身下马,先朝家中长辈拜了拜,语气哽咽,“爷爷奶奶,爹,娘,儿子在外甚是想念你们。”白老夫人和白夫人已经抹起了眼泪,急忙扶起他,又道:“你既想念,如何能在外这么多年都不回来?”
说话间已有不少人注意到跟着他来的一个女子,白夫人问:“山儿,这位是?”那女子长得明眸皓齿,一双眼睛弯弯的,笑起来的时候如同月牙儿一般,让人一见便心生好感。她不等白行山回答,已道:“我是白行山未过门的妻子,我叫璎珞。”她的大原话说的有些别扭,吐字并不太精准,但已够让旁边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白现永和白夫人因白行亭找了个男人的事,大是忧心,又担心小儿子也这般,眼见他带回来的竟是个漂亮姑娘,心中已生欢喜。白夫人激动的去拉璎珞的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确实无一不满意,“哎呀,姑娘真俊……”她欢喜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才好。白行山长相跟白行亭五官相似,身量也相仿,只是肤色略黑一些。他对着璎珞皱了下眉,璎珞瞧见了他的神色,朝他吐了吐舌头。
厨房早已备了一桌酒菜,众人围着桌子坐了,才有余裕好好说话。白行山挨着白行亭坐下,见他双目无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