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尖轻轻按向菊花的花心时,小二忽然“嗯~”地轻叫一声,声音比起刚才更添几分暧昧。同时那里也敏感地缩起,像害羞似的,绵软地紧闭著。
小二一下子捂住嘴,觉得自个儿刚才叫的实在太yin荡了,有点不好意思了。
“原来你这里这麽敏感啊~”闵然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坏心地继续用手指在穴口周围按压著。强留的快感冲上小二的脑门,他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嗯啊……啊……嗯……”这样的声音不断从唇齿间泻出来,回荡在寂夜里,把原本冰冷阴森的古木林点缀得分外妖冶。
很快那里就变得湿软,欲拒还迎一般微微开合。闵然忽然将一根指头刺了进去,如此毫无预兆的突然袭击另得小二的腰猛地向上挺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叫,带著暧昧的颤抖。小二体内几乎要将人融化的热度沿著闵然的手指传播,柔软的内壁包裹过来,一环一环,紧致却绵软的触感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把持不住。闵然的眼神被yù_wàng浸染得越发深沈了,如此美好的温度和触感,若是能把自己完全埋进去,该会是怎样一种快乐?
其实,闵然之前已经和小二有过关系了。小二以为是梦境的那些毫无yù_wàng的情事,事实上都是真的。
他最初没有料到凤一殊虽然年纪大了,武功上却丝毫没有退步,已然是当年正道第一领袖的顶尖实力。他的气息被发现了,缠斗过程中,他被凤一殊打伤,狼狈地逃回客栈。因为受伤的缘故,体内的寒气压制不住了,必须要找人取阳才可以。
他吩咐一直暗暗跟随著他的手下闵忠去随便找个小倌来,然後便将全身都浸到泡了药草的热水之中,暂时抵御住寒气。
大概是他进门的时候疏忽了,或者是闵忠出去的时候疏忽了,总之他的房门泄开一条缝。
就在他刚刚从浴桶中出来,正在穿衣服时,忽然听见门口有响动。於是他收敛起气息,藏在屏风後,听著外面的动静。
这会儿进来的倒霉蛋,就是来“借钱”的小二。
闵然一看,这小子不但庸俗,竟然还如此贪心。
跟他弟弟真是一点共通点都没有…
心里升起一股厌恶感。对於他厌恶的东西,他从来都是直接除掉的。所以他决定不等闵忠了,直接吸掉小二的元阳。
可就在他抓住小二的手腕时,一股浓烈的阳气顺著脉动传入他掌心。这样的暖意,是他以前还从来没有遇见过的。
难道,这个一点功夫都没有的小二身体里,竟然有著极盛的元阳之气?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也为了疗伤,闵然在晚上去了小二的木屋,用魅惑之术催眠了小二,让他以为那只是一个梦,然後把自己埋入小二体内。
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也是不正确的。他猜到小二的元阳之气比别人盛,但没想到盛到这种程度,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样,源源不断顺著他们相连的地方游入他的血脉。从出生以来,他从来没有这麽暖和过,好像不知寒冷为何物一样。
他回到屋里後打坐运功,却蓦然发现自己的伤不仅好了大半,就连他近年来一直停留在第四层的化冥神功也提高了整整一层。
之後的三天他都利用同样的方法吸取小二的阳气,不仅伤完全好了,功力也大幅提升,如此进境照以往来说要花掉三年不止。
闵然本来还想再多留几日,但因为买下凤一殊命的那个人忽然病危,希望在死前看到凤的人头,所以他不得不即刻行动,轻而易举便得了手,然後连夜将人头带回。在把一切事务都办妥之後,他命手下查了查小二还有他们安家的过往。
然後他就又回到纪城,事情终於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发现原来小二在情动时体内阳气比原来旺盛数倍,对於常年忍受体内寒气作祟的他来说,就仿佛一道满汉全席一样。
他将自己的分身顶在菊花的花心,然後缓缓推了进去。
菊xue已经变得十分柔软,很容易便能刺入,紧接著里面的柔软便一层一层包裹上来,好似绵绵不断的浪潮,把他不断吸入深处。火热的温度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把所有寒冷都隔绝在外了。他像是掉进一个没有冬天的世界,又或是柔软而温暖的怀抱,闵然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融化,极致的快乐让他几乎要叫了出来。
而小二自从闵然开始进入,便完全沦为了yù_wàng的奴隶。强烈的压迫感,侵入感,推挤感交织在一起,一点一点把他打开,填满。麻痒的感觉从花心处向全身笼罩过来,伴随著微微的痛楚,还有无穷无尽的快感。他的身体向上完成弓形,双腿紧紧夹住中间的闵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眼泪从眼眶里扑簌簌往外掉。
闵然停顿了一会儿,感受著那无与伦比的美好触感。等到他终於找回了一丝清醒,便开始有规律地律动。
每一次插入,小二便发出湿润的呻吟,那里受惊一样颤抖著。而每一次抽出,柔软的内壁仿佛又在挽留一样,恋恋不舍,层层吸附过来。相互的碰撞摩擦间,漫天的火焰飞舞著,似要将人吞噬殆尽,连渣滓都不剩下。闵然一开始还能控制自己,但到後来就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凭本能大幅度地动作著。小二有点跟不上,但快感仍然那麽强烈,随著闵然的动作前後摇晃著,迎合著,香豔随著风声在树木间飘荡,他们仿佛是女娲创造出的第一对人,放肆地在天地间万物中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