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等待了许久,等来的不过是白薄略微一笑的回应,仪式性敷衍般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但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岑裕最后吹出的那个肥皂泡泡也在阳光的照射下,biu地一下,破了。原本五彩斑斓的泡沫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隐藏在其中的种种美好也随之消逝,就仿佛,它从未出现过一般。
看岑裕那副遗憾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白薄终归是心中一软,用筷子按下碗中稍稍翘起的米饭,用无所谓的语气说道,“虽然以后不能确定,但是今天、明天、后天,还有大后天,都可以。”
这样的安慰比说那些空话有用多了,这种在明知道无法实现的状况下,白薄用了他所能保证的话给予岑裕目前所能实现的也是最为实际的承诺,面对这样朴实无华的诺言,岑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现在想那么多有什么用,该来的还是总是要面对,倒不如珍惜当下。
饭后,岑裕去洗了碗,白薄则在沙发上看着每晚准时放送的新闻联播,嫌看的内容无聊,他将视线放在了在厨房背对着他的岑裕,系着一条纯色的驼色围裙,两根绳子绕过腰侧,在腰后打了个随意的蝴蝶结,多余垂下的绳子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摆动,绳结的末尾轻轻搭在岑裕浑圆翘挺的臀部上,腰那么细,没想到屁股上倒是挺有肉的,就像个多肉的小蜜桃。
从背后看,岑裕的身材十分不错,腰是腰、腿是腿的,尤其是屁股还特别翘,有一种勾人的魅力,白薄突然被晃了眼,快速闭上眼睛让自己眼前一片黑暗,喉咙有些发干,脑子昏昏沉沉地想着,他在干什么,怎么会对他从小看到大的岑裕产生那种不可描述的冲动。都怪他憋了太久,自从被莫名奇妙卷入这个任务后,白薄连自/慰的机会都很少,甚至可以说,除了早晨的自然反应,几乎没在别的时候硬过,冷静到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哪儿出了问题。可今天,只是一个背影就让他口齿发干、心跳加速,从身体中的血液加速流动,涌上心头,他将这一切都归结于,肯定是他憋太久了。
等到岑裕再次回来坐在他身边时,白薄的视线都直直盯着电视,半点都未曾转移,岑裕看着白薄看得如此投入的样子,再转头看了看电视里急支糖浆的广告,不免从内心深处升起了一阵疑惑,这个广告,真的那么好看吗?
“哈~”白薄抵抗不住身体的疲惫,开始打了个哈欠,没想到传染了他身边的岑裕,也跟着他打了起来,反应比他还强烈,眼睛泛出了两滴晶莹的泪水,他举起手揉了揉眼睛将它们悉数擦去,语气是带着些困倦的小奶音,他感慨道,“好困啊,要不我们哈……先去睡吧。”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白薄顿时感到一种对方比他更劳累的错觉,于是立刻答应道,“好。”
就在他刚答应没多久,正准备从沙发上起身的时候,又用手捂着嘴再次打了个哈欠,果然,打哈欠这件事是会传染的,岑裕看着白薄同他一样的反应,不免傻呵呵地笑了,白薄站起来揉乱了他脑袋上的呆毛,口中说道,“还不都是你传染的。”
怎么就成了他的锅,岑裕气鼓鼓地瞪大了双眼,明明最开始打哈欠的人就是白薄自己,岑裕的眼神中充满着不服、不服、大大的不服,这幅受气包的模样让白薄原先一直冷着的脸在今天不知道破功了几回,他变本加厉地把岑裕的头发弄得更乱,终于满意地看他此时更加完美地阐释了炸毛这个词语。
岑裕瞪他一眼,随后伸手维护自己的发型,嘴里还警告着对方,“你再这样小心我咬你哦。”
“那你来啊。”白薄一点都不惧对方的威胁,反而顺势同他抬杠,眉眼中都带着笑意地问道,“你想咬哪儿?”
“哼。”岑裕傲娇地把头一撇,不再理他,转头遛进了浴室,心中还恨恨地骂道,臭流氓,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吗,哼!这要换了别人敢动他头上的毛一下,岑裕必定把对方打得找不着北。
等到白薄从浴室中出来的时候,岑裕已经背对着他沉沉地睡去了,呼吸平稳而绵长,像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容,清秀白皙的脸庞一半凹进柔软蓬松的被子里,衬得岑裕整张脸的轮廓变得更为柔和。
果然还是个孩子,连睡觉都特意转过身去在同他赌气,白薄摊开自己的那床被子,慢慢地爬到了床上,等到躺下的时候,伸长手臂往墙壁那儿一摸索,顺利按下关灯的按钮。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白薄觉得自己像在二十多度的气温里穿了一件棉袄,热得慌,还憋得他透不过气,等他热到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岑裕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被窝,正四肢并用地将他牢牢锁住,身体还不安分地往他身上乱蹭。脸颊上带着极为不自然的潮红,嘴里嘟囔着什么,呼出的热气全都冲着白薄的耳朵,滚烫的,让他耳根也不自觉红了,而白薄能明显感觉到抵在他大腿侧那坚硬的东西是什么,岑裕挪动着身子抱着他来回蹭着,似乎像是得了趣,动作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