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倾流打坐修炼心法之时,向来一丝不苟,因而总是一动不动,事因一为外界所扰,他体内的真气便会迅速散掉。
吃准了高岭之花不会乱动,萧斜阳坏心地自他身后搂住他的腰身,手抚上他的裤带,痞声痞气道:“步雪莲,长能耐了阿你,知道自己技术渣,以往还会做两道暗黑料理安慰安慰老子,现在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步倾流闭目养神,不为所动,气息也不曾乱过一拍。
萧斜阳解开他的裤带,将双手伸入他怀里,一路在他腰腹处摩挲着,动作暧昧而有诱惑力。
步倾流维持着闭目打坐的姿势,状如入定。
萧斜阳轻轻地在他耳畔吹着热气,匪声匪气地道:“如今这般有定力?不知是谁,昨夜一直气息不稳地搂着我,不肯撒手,跟我要了一次又一次……将自己那好颜色好身段,都一一在我面前展露,床上的尊主,可真是百般妖娆,姿容卓绝,浪荡……”
话还未讲完,那作恶的双手便被步倾流抓住,丢出衣外,动作间伴随着冷冷的一句:“明明是本阁主上的你,况且,本阁主昨日根本不曾脱过衣服。”
萧斜阳见撩不到步倾流,负气转身离去,因而,他看不见步倾流那暗下来,满布欲/望,仿似要将他狠狠压倒,拆吞入腹的漂亮双眸。
见萧斜阳离开了山洞,步倾流拍了几下身上穴道,控制住呼之欲出的情/潮,兀自在心里道:晚上再补。
离开了山洞,萧斜阳一时没了去向,又扑不熄心里那作死的小苗头,便打算去翻翻步倾流的书房,看那货在他不在的这几个月内,都喜欢干些什么事。
跑到素来整洁的书房一番翻箱倒柜,不到半个时辰,萧斜阳就把书房翻了个底朝天,成册的书和画卷被他丢于地面,也不可惜可惜这都是些经典收藏。
事实是,萧斜阳压根没空去可惜那些书卷,毕竟那不能引起他的兴趣,此刻,他正搂着一个上了锁的简陋木箱,木箱表面残旧不堪,摸一把都有无数的木屑灰漆往下掉,可就这样一个残破的木箱,不仅没有封尘,还被高岭之花在上面加了一把锁。
萧斜阳的杀手锏便是‘拆’,凡是能‘拆’的,都难不倒他,因而他三两下手势就把木箱给拆成一堆可以拿去烧的木片,而锁还是完好地扣在某一块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