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宫内寂静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的驰名商标是原剧里的原话。这个国师非常的、十分的,下三路……他的金丹大多是用来给皇帝啪啪啪的“多情龙威丹”,这名字听着就很冯唐很肿胀啊有没有?他的□□不是叫阴阳夺魂就是叫阴阳断魂散。阴阳夺魂的解毒方式是一男一女在澡盆里各种运功,然后还洒了好多小花瓣,年少无知的我才不知道你这是在暗示什么鬼呢!阴阳断魂散的解毒方式是什么断肠草加一剑飘红和冯素贞的双重功力打通了天香的任督二脉(这不是3哔——吗?)
编剧其实有很多想法,所以他在这部剧里各种用明朝的梗。可惜最后面向的目标群是低龄观众,以至于这剧有各种神逻辑和各种穿越感。大概唯一顺理成章的就是百合线了,还运用了各种flag来满足编剧的百合之心,比如前面两次比武招亲,第一次天香赢了,娶冯素贞;第二次冯素贞赢了,娶天香。这叫首尾呼应啊!你俩这么有缘为啥不在一起,为啥不在一起,为啥啊?
第6章 第六章 迷途其未远,今是而昨非
天香歪在御辇上,昏昏沉沉,谋而后动,虽说大多数情况都估计到了,却还是难免变数。所幸,至少到现在,她的心脏还在胸腔里跳着,虽然疲累些,她也还算活蹦乱跳。
若她是前世身居高位的大长公主,她有千万个法子能逼得欲仙乖乖交出解药,绝不敢再耍多余的心眼儿。可如今,这天下最能做主的人是她的父亲,一个护短多疑,却也为yù_wàng所挟制的自私老人。她唯一能倚仗的,就是父亲对自己的宠爱,但上辈子的经验又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和父亲的私欲和帝皇的尊严相比,这份宠爱并不算万能。
更何况,眼下,她扳不倒欲仙,也不想扳倒欲仙。她如今和父亲一样,想借着这个炼丹的杂毛,炼出一个合适的治国之君来。
她见冯素贞一路上一言不发,心头不由得有些发憷。这家伙怎么会突然跑到欲仙宫来,父皇还一副知情的样子,要给她拿什么龙威丹,那、那是什么东西?
御辇不大,坐她两个人却正好,不管怎么挪动目光,似乎都感受得到身旁人的审视。天香心思烦乱之下,不好打量冯素贞的脸,只好低头看她的手,一看之下,大惊失色:“驸马,你、你这里怎么会有这个?”
“哦,随便画着玩的。”正在外面,冯素贞不欲多做解释,只用袖子把手腕遮住了。
她故意说得轻巧,却没想到天香呆呆望着自己,拽着自己的衣袖,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你不要死,你不要死,你千万不要死……这次你不能死,我不让你死……我们回去,不对,老杂毛把药都毁了!我们去妙峰山,我去找断肠草给你……”俨然方寸大乱。
冯素贞微讶,抬手按住她的手,眼中蒙上了一层迷惑。
豆大的泪水落在了细瘦的手腕上,将那红色的蜘蛛缓缓化开。
冯素贞心头蓦地涌上一股暖意,情不自禁放柔了声音:“我说了,只是画着玩的……”
直到慢悠悠的御辇到了公主府,天香的脸都一直发着烧,也不知是不是被正午的阳光晒得。
夫妻两个下了御辇,回到寝房,立刻关紧了大门,令桃儿杏儿在门口三丈内守着,免得其他下人靠近。
见天香洗过了脸,洗去了方才伪装时候的满脸金粉,面色也是正常了,冯素贞方才正色开口道:“公主,有道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是陛下的独女,乃万金之躯,平素任性些没人会说你些什么,但今日这等舍身犯险之事,实在是大为不妥!”
天香:“……”
“虽说你选对了帮手,知道用金子收买王总管。但欲仙连欺君僭越的事都做得出来,又怎么会轻易被你胁迫。如今欲仙圣宠正隆,你此时与他撕破脸,便成了他的眼中钉,纵然当时为你解了毒,谁知道日后会不会变本加厉,用上更阴的招,更毒的药?!”
天香:“……”
“你今日如此行事分明是玉碎之举,本来可以更从容些虚与委蛇,纵然拿不来干净的解药,却能解了你身上现下的毒,也总能让欲仙安心些,也会消停些,打消针对你的念头。”
天香:“……”
许是见天香一直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冯素贞也不好意思继续叱责,把还没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轻叹口气,坐在了书案旁:“如我所料不错,国师在解药上下了一味新的□□。不过你放心,这□□我见过,没有阴阳断魂散那么难解。你今日累了,一会儿用膳后就歇着吧,我去找老人家询问询问。”
天香这才抬起头来:“……驸马,你今天去欲仙宫,是去帮我找解药的吗?”
“是。”许是刚才说了太多话,冯素贞变得惜字如金起来。
天香追问道:“那驸马今日前去,可是有什么万全之策?”
“没有。”冯素贞说得理所应当。
天香哑然,那她挨了这一通□□是哪儿来的!
冯素贞道:“我没有万全之策,因为世上本就没有万全之策。真要比起来,我假作自己中毒求欲仙给我解药的计策并没你计划得周全,但我自信能比你应对得周全。”
天香深知冯素贞行事一直是外圆内方,她这话倒不是大话:“那、那你为什么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