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欲面前,所有人都会脆弱得不堪一击。
聂铉深知此理。
他喜欢亵玩臣子,也多是想看,在那些藏装模作样衣冠楚楚之下的真实是什么模样。
被掌握着,把玩着,进入着的时候,没有人是不脆弱的。而决定这一切的人更决定了所有痛苦与欢愉的赐予,轻易就可以得到最真实的回应。
所以他从不吝啬于在床上叫人快乐。
就像现在这样。
灵巧的手指拨弄着敏感的前端,时不时用指甲施与刺激,茎身则被因为习武而磨出了茧子的手掌包裹着,或轻或重地撸动着,尾指则轻轻地刮着敏感的会阴,间或松开那已经被刺激得肿胀笔挺的性`器,转而去揉底下两颗饱满的小球,力道粗重。
却格外能撩动快感。
周曦紧紧咬着唇,却还是压抑不住喉间下意识的呻吟,整个人都颤得不行,连脑子里都是乱的,情`欲炽烈得席卷而来,从与理智分庭抗礼到节节败退城池陷落,最后大厦倾颓无力回天。
便连身子都软了下来,只下意识地挺着腰,将自己的欲`望向那手里送。
聂铉摸了一手他性`器前头渗出的滑腻汁液,乘着他意乱情迷的时候,轻易将两根指头送进了那紧热干涩的穴径里去。
周曦身子一僵,被情`欲冲得迷乱的脑子里被后穴传来的火辣胀痛激起了一线清明,聂铉敏锐得察觉到了,手上便伺候得更殷勤,竭尽技巧地抚慰着那饱满笔挺涨得通红得一根,在他体内的两指也强硬地在柔嫩的肠壁上胡乱揉按起来。
待手中的性`器跳动着要射的时候,便连手指都抽了出来,弄得他出了精,方才将沾到的一手白浊胡乱抹在自己也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上,趁着他的丞相失神的时候,掰开他双腿,猛地捅了进去。
周曦直到刚才被弄得泄身都只闷闷地哼了一声,正是意识涣散的时候,蓦地被一阵撕裂的剧痛将逸散的神魂全都狠狠地扯回了躯壳里,下意识地惨叫了一声。
而后又用力地咬住了唇。
却是连眼眶都湿了,一个劲地向后缩着,想要逃开那根贯穿自己的狰狞硬物。
疼疯了,也不管被缚住了双手根本退无可退,后背一下下撞着桌腿,叫人听着都疼。
聂铉掐着他的腰身把他拖回来,反把龙根顶得更深入,被他夹得生疼也不顾,硬是将整根都插了进去方才停下,喘着粗气。
隐约觉出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湿热,知道是把他弄伤了,内里见了血。
却是不管不顾地用蛮力抽`插了两下,这才得意洋洋地抬了眼道:“丞相可真是紧,这苞开得还真费力呢。”
他前世也做过几回霸王硬上弓的混账事,甚至就死在这上头的,自然知道儒臣最重一个臣节,何况弄得这样粗暴,身心失守之下,就是性子再冷硬的阎王脾气都该被弄哭了。
剥去这一身金紫和那些煊赫的身份,他周曦也不过是个世家出身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而已,哪里受得住这个?
抬了眼,原想端详一下他肖想了许久的被操哭了的周大丞相是什么模样的。
却看见他的丞相仰着脸,倔强地不肯叫痛出来的眼泪从眼眶里流下来的样子。
聂铉不由愣住了。
只觉得心头那股火烧得更厉害,叫他下身硬得发疼。
第四十章 一
他来这里之后睡过的那两个人,温子然是胆小温吞,被抱到榻上就吓得快哭出来了,从答应开始就一直抽抽答答得,哭的十分可爱;聂琪则是金贵娇气,捏着手腕的力气大些眼睛就湿了,怯懦得近乎软糯,在床上也很容易被弄哭,美眸盈泪眼角含春,风情万种不能言表。
聂铉待他们还都算是极温柔的,对温子然是根本没动一根手指,欢好时体贴入微得比寻常人待新婚妻子还珍重;就算对聂琪,也不过是绑了手下了药叫情`欲煎熬着折磨,除了在手腕上捏得那一下,就没下过重手。
也就是周曦几次三番触怒他,才会激得他怒气上头,下手全无分寸。
偏偏周曦不肯哭,甚至连一滴眼泪都不肯对着他落下来,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也只是倔强得仰着脸,好用眼眶蓄住。
聂铉前世做皇帝的时候,虽被篡逆的侄儿坏了名声,但文治武功并非吹嘘。
他曾主持过南征北战,见识过万邦来朝,也曾把最fēng_liú的词臣最清正的谏臣最贤能的宰臣压在身下一晌贪欢。
千帆过尽,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对什么东西产生无比剧烈的想要征服的欲`望了。
可就在那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错了。
征服欲和难以自控的施虐欲像野兽的本能被激发似得占据了识海,他一口咬住了周曦因为仰着脸而暴露在他面前的修长颈项,腰下借着那一点血液的润滑,疯狂地抽送起来。
什么欢爱的技巧,什么政治的考虑,全都被抛在了脑后。
他满心里已经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想看这个男人在他身下哭着求饶的样子。
想要征服他,弄坏他……打破他。
他两世为帝,城府极深,寻常轻易就能叫人揣测不中自己的心思,此刻却全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那种倔强和骄傲有多迷人,他就有多情难自已。
粗热得硬物毫不留情地在那柔嫩的穴径里横冲直撞,借着越来越多血液的润滑,一下一下得将那绷得死紧的身子肏开。
周曦嘴唇早咬破了,满嘴都是血腥味,出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