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云一听,得不行:“这两个男人怎么回事,都交换来带孩子了。”他问道:“当新婚的妻子被皇帝抢了,李贺有什么反应?”
袁子重眉毛一场,说道:“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该练兵时练兵,该吃饭时吃饭,再正常不过了。人家问他怎么会这样,他就淡淡然地说‘我是夏元家的奴隶,主人不要说要女人,要他的性命,他还是要给的。”
苻云伸了伸舌头:“我有点明白,他为什么没有霸气,那么随和了。”
袁子重说:“只怕不仅仅如此。这次我一假传圣旨,让他交兵符,他就把扇子拿出来。我就觉得他有点心灰意冷,不想再做这个将军了。”
“可能吗?十多年奋斗的结果,流了多少血和汗,才得到的这份功业。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呢?”苻云想起他那到老还要努力工作的爹。
袁子重说:“他一直都以夏元家家奴自居,再高的功业,在他心里也觉得是夏元家的,不是他的。”
苻云无法体会一个家奴的心境,总是觉得其中有点情伤的意味和无奈的意味。他说:“反正我可以肯定夏元庆是很喜欢李贺的。从他把我抓住起来后的种种迹象来看,一说到李贺,阿台就神经紧张,最鲜明的是你向李贺发出攻击的时候,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把我的手臂都快掐断了,完全没有考虑到一点帝王镇定。”他把自己今天的经历大略地说给袁子重听,也不知道人家领悟了多少就下结论说:“我这次一定不会走眼的,阿台一定喜欢他。”
袁子重揉了揉他的头发说:“真不知道你怎么想了,他们两个都是男人,能做出什么事来的?退一万步来说;夏元雨就算是一个断袖,作为皇帝也要顾全大局,不可能对象李贺这样一个将军王爷动手的。找一些春桃小院倌儿消消火就行了。”
苻云垂下眼帘,认真地说:“可是,爱上一个人,就会想见他,关心他,爱护他,绝不会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它就是心脏病一样,外表看不出来,痛起来却要命的。就算是象阿台那样做了皇帝的人,还是有失控的时候。”
袁子重说:“苻云,你才几岁懂得多少?竟然在我面前谈情说爱。”
苻云嘴巴一撅,不怀好意地说:“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大腿中间有块肉,又热又硬,顶得我好难受呀!”
袁子重刷地一下子红了脸,对他吼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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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生天
苻云很识相地躲远远地,只是望着他阴阴地笑。
袁子重恼了他,大喊道:“小甲,去咬他!”
“哈哈!”苻云笑道:“七爷,现在我们在大牢里呀,小甲怎么可能出现嘛?你发春,发到脑子上啦!”
这时,小甲口齿不清地说:“爷,我在吃鸡腿,能不能等我吃完再咬呀!”
苻口嘴巴张得能塞得下一个包子。
袁子重哼了一声:“马上去把李贺那把扇子给我拿过来。”
小甲倏地不见了人影。
苻云把嘴巴合上,跑回袁子重身边,说道:“你疯了,为什么不让小甲先把我们救出去?万一他被李贺抓住,咱们不就挺尸了吗?”
袁子重冷冷地望了他一眼,一把纠着他的耳朵,狠狠地说:“苻云,不要说我没有警告你!下次再敢调戏我!我会让你屁股插着狗尾巴花,在玲珑馆门口跳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