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纪寒无法再忍,抓紧锦缎的手松开就想挥开那只手指,任极淡淡道:“莫纪寒,你这是要反抗朕?”
抬起的手僵住,放下去再度揪紧身下的锦缎,两条手臂都在颤抖。
对于他的不反抗任极觉得满意,但只要想想他是为了谁才甘愿如此心里又是十分的不痛快,到底他的驯服只是因为一个女人而不是因为他,心情矛盾得连他自己都无法捕捉理清,索性不再去想,专注于此刻该做的事上。
那根手指继续往下滑,小腹以下是莫纪寒蜷伏着的器官,没有丝毫兴奋的迹象,再往下,就到了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
不意外的看到莫纪寒揪紧锦缎的手抖得更厉害,被抓住的缎面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响,牙齿再度刺进唇肉里,只是原本苍白的脸也不知是因为怒意还是羞耻,开始漫上一层淡薄的红晕。
红晕很淡,月光里很难看得清楚,但体温的变化却是骗不了人的,温热的触感让任极忍不住伏下身更加贴近些。
体位的些许变化也让在莫纪寒体内的凶器位置发生了轻微的移动,莫纪寒的喉间溢出几不可闻的呻吟,手指猛然用力,锦缎应声而裂。
然而这却无法阻止腰部的颤抖,又细又小的麻胀感如同无数的蚂蚁沿着他的神经啃噬,蚂蚁爬过之后留下的是燃烧起来的小火苗。
莫纪寒惊惧加交,这种感觉只有在用药的时候才有过,任极虽说过没有“绮梦”,却不能说明他没对自己用其他的。
任极从他的反应便知道要害就在附近,手指在贴合处一触即离,又原路爬了上去寻到莫纪寒的肚脐在周围划着圈子,见到莫纪寒的反应,眯起眼道:“身体的反应是最直接的,朕说过没用药就绝对不会用,如何?莫将军,有感觉么?”
话说的轻声细语,“莫将军”三个字软刺一般扎进莫纪寒心里,却只能再度咬牙闭眼。任极的手指又往下了一点,开始在禁忌之地的边缘徘徊,说得残忍:“想装死?莫将军你真天真,除非你是真的死了,否则,没人会没感觉的!”
话音一落,不等莫纪寒做何反应,绕着他肚脐转圈的手箍住他的腰抬起来,另一个按住他的肩膀,大力的往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撞过去。
这声惊叫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莫纪寒全身抖如风中落叶,锁链发出一窜“叮叮铛铛”的脆响,重重敲在他的耳际。
任极将莫纪寒牢牢固定在榻上,对准那一点冲击,身下的身体开始发热,脱离意识控制不自觉的迎合起他的动作,进出的动作也逐渐顺畅起来。
越来越多的细小呻吟从莫纪寒的喉咙间渗出来,说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别的,在串串锁链的脆响中几乎听不见,这样若有若无的声息却越发的勾人,本就粗壮的凶器几下冲撞后越发的狰狞起来。
任极几乎快失控,快溃散的神智极力维持着那一点清明,全因为他要看的是身下这个倔强男人失控的表情,他绝不在再此之前就失控。
这是,另外一场战争。
压在莫纪寒肩膀上的手松开,有些粗暴的握住了那个刚刚抬头的器官上下摩擦,莫纪寒浑身顿时僵硬,反射性的挥手抬腿就要将任极掀下去。
任极借着体重压制极牢,莫纪寒的蹬腿徒劳无益,反而让他找到机会把他的腰抬得更高,往下垫了颗软枕,挥过来的手也被钳住,就着腿踝上的锁链束紧,成了动弹不得的姿势,连稍微的挣扎都做不到。
之前可怕的记忆立刻扑面而来,无力徒劳的反抗,紧紧锁住他的皮链,毒药般的香味,还有那汹涌而来的欲念,非自愿产生,更加的让人自我厌恶。
只是莫纪寒血气正刚,与轻裳还尚未有肌肤之亲,平时又自律极严,对于情事根本一窍不通,所有的经验不过是任极带给他的那两次。
第一次下了极强的春药,第二次则是彻头彻尾的□,他绝不会认为其中有什么真正的快感,但这次,完全不同,颠覆了他的认知。
身体的愉悦在现在的莫纪寒看来是一件可怕的事,心理上的完全不能接受让他更加抗拒,近乎自虐的狠咬着自己的唇,直到上面已经是血肉模糊找不出一处完整的皮肉来,还有从舌中流下的鲜血,染满了他的下颚,再流下下巴,有几缕蜿蜒至脖子,浸上了锁骨。
任极伸舌舔了舔他紧咬的唇,尝到腥甜的味道,还不忘说道:“莫将军,这是徒劳,朕不介意再好心提醒你一句,你现在觉得越痛苦,到后面可就越痛快了。”
莫纪寒说什么也不相信任极刚刚的话,只当他是为了取乐自己随口胡说,厌恶的偏开头,一点反应都吝于给。
任极摸上莫纪寒的腰,感受着那里微微的颤动,见他撇过头,轻哼一声猛然加大了力道和频率,手中的动作也配合着快了起来。
锁链因为捆绑的关系绷紧发不出声音,这使得肉^体^交^合的声音在空间里扩大清晰起来,带着濡湿的声响,比起锁链的清响更加淫糜。
理智已经细若悬丝,身体越发的叫嚣着要脱离理智的掌控追寻本能的快^感,腰部已经挺起来迎合着侵略,莫纪寒惊恐的发现任极刚刚说的都是真的,痛的感觉已经开始变质,混合着强烈的刺激侵蚀着他的神经。
本该让他清醒的痛觉现在却成了快^感的帮凶,拉扯着早已脆弱无比的理智,想要将他拖入彻底沦落的无底漩涡中。
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意义,莫纪寒分不清过了多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