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一把抱起她迈步去了卧室,小女人睡得好像不怎么安稳,眼眶处泛着红的似乎有哭过的痕迹,
将她轻柔地平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伸手抚平她的纤眉,容爵俯下身近距离望着她似乎在隐忍什么?柔和的壁灯光芒在他身上洒下一层斑驳陆的剪影。
竖日一早,安浅醒来时天已经透白一片了。
环顾四周,没有那个大妖孽的痕迹,容爵昨天一夜未回来?
她不会觉得某个大妖孽这么好心,专门告诉了她公寓的门牌号来为她解围?
推开紫色的落地窗帘,屋外的阳光白得透明而刺目。
客厅内有一架白色的钢琴,她指尖轻轻在上面跃动了下,一丝丝,一缕缕优美的音符流淌出来。
耳畔全被琴音的音律充溢了,甚至于没有察觉他何时坐在了沙发上。
待她转过身来发现了他,她脸上满满的惊讶,
他一袭灰色的休闲装,额头还在滴着汗水似做了运动般的模样?
“你原来是去晨跑了?”
容爵随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硕长的身影从沙发上站起迈步走到她身边站定,伸手抚上她优美的下愕,语气透着一丝邪魅,看不出温怒,“怎么,想我了?”
“……。”
“那个,你不是说今天十点的飞机出国么?”安浅有些排斥他的邪气的话语,侧过脸别插开了话题。
“原来你还记得。”容爵湿热的呼吸洒在她耳际,低语,“我以为昨晚你已经将衣服帮我整理好了!”
“我马上去帮你准备。”
安浅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逃开他的怀抱,也顾不上赤着双脚轻轻将他推开了些,朝着里间走去,透白的光芒在她身上洒下斑驳影迹像一个纯白的天使般!
拉开衣柜门,里面整齐挂满了各式各样精致的西装西裤,与衬衣,各种品牌,有的甚至属于全国限量牌,安浅眸色微熏,算是终于体会了那一句叫什么有钱就是任性,安浅按照自己审美搭配了几套衣服,轻轻叠好放入了行礼箱里。
然后拿了一件流线形衬衣与墨色商处长裤,和一条墨色镶花领带转过身来看向他,浅浅询问道:“你一会沐浴后换这一套你觉得行吗?”
“可以!”
他坐沙发上交叠着修长的双腿,似乎有些沉醉于这样的画面,老公去出差,小妻子一脸依依不舍地为他整理行礼箱,为他系上领带,那是一种洋溢着家的温暖的感觉!
安浅蹲在衣柜衣,却感觉背部锋芒在刺,那是一种属于炽热的视线如影随行般。
让她感觉有一丝不自在,不自然。
于是安浅朝他笑了下,说:“你先去沐浴,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走入浴室手刚触到淋洒头,他忽然从身后一把搂入了她,头抵下她的脖间,轻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女子馨香。
“你别这样?”
“现在是白天。”
她十分紧张,声音也透着一丝沙音。
“其实昨夜就想这么做了。”
将她禁锢在身后浴室墙面上,吻如翻涌的潮水般狂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