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禁锢在身后浴室墙面上,吻如翻涌的潮水般狂袭而来。
沐室内的淋逢洒头里不知何水有细细的水丝喷出来,丝丝似蒙蒙雨丝般,让整个浴室里充满了朦胧梦境般的色泽。
“不……”安浅想推开他,却感觉他似一座泰山般根本移不开半分。
他的舌头灵巧地探入她嘴里,她拒绝,于是他的大掌探入了她的衣襟里。
“啊!”趁着她叫唤分神的刹那,方便了他霸道袭卷,如湖面上的一圈圈波纹般激起了水***迫着她与他交缠缠绵悱恻。
她的抗拒越发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大掌直接探入了她的衣襟里抚上她胸前的柔软。
“不要,请你不要这样。”
“我可是出差一周,为了难让你安份一点,所以得给你一些惩罚让你记住我的存在。”容爵的话语音暧昧沙哑,热气在耳畔莹绕。
“我会安份的!”安浅简直快要哭了。
“你会安份,但我并没说现在会放过你。”他直接退去她的衣服,翻转过她的身子从后面抵入。
晨光下,她如牛奶般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在他的动作下,安浅感觉她似处在一片水深火热中不能自主。
后来,不晓得她怎么就到了床上,却没有一丝力气动了,长长的发丝上粘了不少的汗渍有些为沾沾的,她动也未动一下,直直晕厥了过去。
安浅不知道容少是几时离开的,醒来时她发现已经是下午了,而放在卧室衣柜边的一个行礼箱不见了。
她猜测他应该是已经走了。
安浅披上睡袍去了浴室,良久后才从容室出来,走路的时候有些不适,总感觉下腹处还残存着一种微涨感。
赤腿站在落地窗前,不远处有一片人工的花海,这公寓整体规格与风景都很不错,环境优美,隐约有一种西园别墅般的感觉。
安浅静静地站在窗前任由微风抚过她的发丝。
累了,她才进屋来。
屋内的布置色调很少,几乎以黑白色系为主。
大厅中最为注目的并是那一架钢琴了,整理一人的感觉做工精致,十分大气美观,上面雕塑着花纹栩栩如生。
安浅在钢琴边的坐椅上坐了下来,指尖轻轻地在琴玄上抚过,缓缓地,并散发出一串串清脆的音符来。
安浅对于钢琴有一种独特的艺术天赋,曾经她也就在学校里稍微学了一下,就将钢琴的要领全掌握了。
指尖轻轻放上去,安浅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弹奏了起来,琴音丝丝悦耳,似飞流直下的瀑布一般令人深醉,心神向往。
这时,门口处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安浅充耳未闻,其实她注意力全放在琴玄上了,所以她没有听到。
直到门开了,一个佣人打扮般的阿姨直直立在了她面前。
安浅才停下指尖的琴音来,用一种疑惑的眸光看着她,“你是?”
“小姐,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钟,您早饭与午餐都没有吃,容少让我提醒你吃饭了。”
容少?
安浅眸光微熏,他这是在关心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