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忘给搓得舒坦,气喘连连,目泛波光,问..问这些做什麽...啊....
那我问点别的,朱明风亲著他眼角,笑道,我是真好奇,君老板你这楼,到底是倚了哪个权贵,能将宫里头的东西,都流了出来。
闻言,君不忘心中一惊。
自是知道朱明风所指何物。
只是,这刘大夫口口声声说,除了皇帝老子,没人能将这药丸认出来。
皇帝老子.....
君不忘心里连连摇头。
这一定不是真的。
朱明风怎的看不出他是想些什麽,趁他走神的一瞬,手指便直直捅了进去。
痛...君不忘的眉头皱更深了些,出了声。
朱明风念起什麽的模样,轻声一笑,在他耳旁问,你这当老板的,可别说房里没点药?
君不忘後穴未经一点滑润,干涩得紧,夹著朱明风两个手指已是疼得汗水连连,经朱明风这一提醒,忙不迭就伸长了手臂勾床头那小柜。
勾了几下没勾著,朱明风才出手帮了忙,将那木柜翻了个遍,找著个木盒。
打开了看,盘著坨状似白玉的脂膏,还没给动过。
朱明风随手掏出些,这就抹君不忘的穴口上,浅浅抽送了几回,将那膏药带进去。
君不忘稍稍舒展了眉头,疼痛不再那麽厉害。
这是什麽?味儿还不错。朱明风一边同君不忘搭话,再挖了些涂抹,渐渐就能纳进三指。
君不忘勾著朱明风脖子吐著热乎的气儿,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朱明风大致也听懂了是楼里新来的姑娘觉著药房的东西太烈性,找君不忘讨些刺激小的,没给完,剩下的唯一一盒,搁木柜里好几个月了,朱明风没提,还真就忘记了。
朱明风的指头抽送得愈发顺畅,有几下戳到点上,惹得君不忘声调都变了,那股子酥麻劲儿入骨三分,夺人心魂。
按捺不住,将君不忘摁趴在了床上,抬起他的腰身,自後方狠狠顶入,君不忘是连哭腔都出来了。
朱明风抓著他的腰,插得爽快,俯身在他背上又啃又咬,一双手在他身子前後来回游荡,捏出成片的红,鲜豔欲滴,只瞅了眼更是把不住烧得正旺的欲火,大操大干了起来。
君不忘原就有些单薄的身子给晃得仿佛随时能倒下来,做到後头是连撑在床面上的手臂都没了气力,整个人往床上软到,悬空了的腰愈发像江河里的扁舟,摇摇欲坠,叫朱明风牢牢扣著,chōu_chā的劲儿也跟著愈发狠了,直把君不忘刺激得连声音都出不来了。
折腾了近两个时辰,夜已过半,朱明风才有所消停,拧了把手巾替他大致擦拭干净。
两人都显得累倦,朱明风把君不忘搂怀里,一块睡下。
一较fēng_liú-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五更天,万籁俱静。
朱明风突然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匆匆忙就要下床穿衣。
君不忘原就浅眠著,睡不大熟去,朱明风的动作也不算小,这就给弄醒了。
睁著双惺忪的眼睛,干什麽?
那声音是有如大漠里黄沙,干哑飘渺。
朱明风自知是今夜里做太过头,没顾上回答,提起桌上的茶壶就给倒了杯水,端他跟前。
君不忘刚醒,脑子里还都是锅糊了的粥,接过一口喝干了,声色才见点亮堂,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