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他的叉子我看向风时,发现四周的气氛不对,怎麽这麽安静?而且怎麽那麽多的人看著我,我询问的看风,他笑得有点诡异,没解释。我看向律,他耸耸肩,更是莫名其妙。我不由的把眼光投向墨书那边,他一如往常的温柔的看著我,带著和煦的笑。而他旁边的那个唐什麽的看我的眼神竟比刚才更冷了数倍,我又是一个寒颤。
“怎麽了,冷吗?”风关心到。律也发现我今晚有点反常,建议到:“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走吧。”
我想了想,估计墨书不能和我们一道走,他又被一些人缠住了,可我又不能熬夜,於是同意“好,风,你呢?要一道走吗?”
“当然,我留下来有什麽意思。”风率先起身,视一堆爱慕的目光於无物,我几乎能听道女士们惋惜的低叹。
我也起身,律习惯的扶了我腰部一把,他在人前的桀骜不逊和冷酷形象一定被破坏不少,又要引起多少女人们的期望。我想我以後要小心些,免得被律的崇拜者愤起围攻,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风先行一步和墨书打个招呼,我和律直接向门外走去。阵阵睡意袭来,我有点步履不稳,律又揽住我的肩,我放心的跟著他走,就在离门不远处我们被人挡住了。
“季先生怎麽就走了,时间还早呢,我还想和季先生多交流交流,不知赏不赏脸?”冰一样的声音,霜一样的脸,火一样的眼神。又是那个唐什麽的,今天他老是和我犯冲呢。我抬起沈沈的眼皮,费力的看了看他,本想说一句场面话敷衍过去,可是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大大的哈欠便打了出来……他的脸上立时更添了一层寒霜。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正想解释的时候,律先开口了:“唐先生,实在对不起,寻的身体不好,不能熬夜,我们先走了,改天再叙。”说完不等他回话就拥著我走了。
坐进车子我就放心的打瞌睡,迷迷糊糊中风好象回来了,说了一句墨书什麽的。然後等了一会,墨书居然也上了车,把我的瞌睡都惊跑了一半,不解的问:“你怎麽脱得了身?”他笑笑的捏了捏我的鼻子,“最古老的方法。”看我还是一头雾水便好心的加了一句“尿遁。”看我目瞪口呆的样子,他们大笑起来。尿遁,堂堂跨国银行总裁居然也会尿遁,我彻底无语。
“寻,你冷不冷?要开空调吗?”律问。
“呃,我不冷呀,不用。”我有点反应不过来,现在正是初夏,穿两件衣服的我怎麽也不会和冷粘上边,律这样问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