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古言定会高兴的鼓掌,然后,那么自私地狡猾地自以为是地以为可以乘虚而入。可现在,古言明白,就算是嫁人,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消失了,只剩他和炎津两人。那人,也不会看向身旁的自己。
“我们走吧。”身旁的人终于有了动静,也终于要离开了。可是,我们?
古言抬头,疑惑看向站起来的炎津。
没有再开口,炎津一把抱起了古言便转身走了。
如果是梦,古言在心里已经无数次的祈求上苍,不要让他醒来。可是,这不是梦。硬硬的胸膛,就在手指可触及的地方。暖暖的气息,环绕在周围。不敢抬头看炎津的此时的模样,古言只好低着头,摆弄着他的手指。他已经,快要失控了。
终于,回到了冷阁。金灿灿地装潢,刺痛了古言的眼。
“啪”古言的身子被随手地扔在了地上,他顿觉疼痛。
“杀掉他,马上!”男人冷冷地话语就像是把利刀,狠狠地刺穿了那被融化的心房。
“是。”古言颤抖着应道,尔后,便起身出了冷阁。
古言在听到男人含着怒气的命令时,就已经明白,梦已经醒了。而男人口中的他是谁,便是天下第一堡的少庄主,是天下闻名的少侠,是今天的新郎官。
知道,自己武功早已所剩无几,便让自己学这决心,就为了今天啊。
为什么,第一门有那麽多那麽厉害的人,却要让我来做?为什么要让以为自己还有希望,结果却告诉我只是异想天开?为什么,连决心都给我,竟是为了杀那人?为什么,你看不到我。
可这些为什么,古言只放在了心里,只憋在了心里。
泪,又无力的垂落,慢慢划过曾经虚伪的唇印。痛,已经快要无法呼吸;伤,已经腐烂开始发臭;爱,已经淹没终于消失;笑,已经绝望慢慢哭泣。
叶,沙沙,是谁在流泪?
古言守着满心的伤静待夜的来临,直至半夜,他才握着剑,走进了当时天下第一门守卫最薄弱的新房。
决心,果然是不同反响。仅仅一个月的成果,就足以在一百招之内杀死闻名天下的少侠。
看着血泊里的新郎官,古言知道,他很痛苦。所以,他好想把睡在床上的那个女人,送给他。拖着沾满血的剑,古言走到了床边,抬手摸了摸她的脉象。古言知道,她是吃了mí_yào才会昏睡。
是那人吧,真是,温柔啊。
“为什么,对着你的时候,那人会那么温柔呢?”古言开口问着昏睡的炎雪,只是眼神却迷离的可怕。
就这样,静静地看了良久,终于,古言起身离开了。只是嘴里却一直嘀咕着:“我,是谁?你,是谁?他,是谁?我,可以是谁?你,能够是谁?他,不过是谁……”
此时,天飘起了小雨,湿了屋外人一身……
数日之后,天下传出炎津死了的消息。众人这才知晓,天下第一门的门主死了!天下第一门解散了!天下第一庄接下了第一门的位置了……
短短十来日,这天下竟生生地变了幅模样。
原来,在十几天前,炎大小姐出嫁当天,新郎官当日就被人杀死。而后经查证,竟是决心所伤。天下第一堡向武林盟主恳求,查处事实真相,还第一堡一个公证。立即,武林陷入了一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武林盟主不得不向炎津求证,毕竟,这决心可是炎津独门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