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我惹的祸,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李犇瞪着明琛道,自己也是爷们,躲在别人身后算什么。
“带着你,我不好脱身。”明琛低声道。
“你嫌弃我,你不让我去,我就把白龙放在野地里,自己走。”李犇不放心,觉得明琛心眼子太直,非黑即白,一个人去容易吃亏,怎么说自己也算能屈能伸,去打打圆场也好。
“你敢?”男子眼睛一瞪,怒视着,手死死地捏住李犇的胳膊。
“啊啊啊啊……祖宗……现在一致对外……你捏我干啥?”李犇被明琛掐地两眼发黑,手腕子断了一般。
“你跟我去。”明琛瞪着圆铃般的眼珠子,吼道。
“去去去,去啊,我自己要去,是你不让我去,快松手,要折了。”李犇龇牙咧嘴道。
明琛死死攥住李犇胳膊的手没放下,拉着李犇走到大汉面前,道:“在哪儿,现在就去。”
为首壮汉引领,二十多个大汉押送,两人一马一牛被围在中间,走了半条街,到了一个奢华的酒楼前。
“请。家主就在楼上的雅间。”为首壮汉回头,对二人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等会,我这牛和马得安顿一下。”说着,明琛拿过缰绳,弯腰将把白龙和牛栓到了酒楼前面的栓马柱子上,给白龙特意拴了一个活扣,又用手在马头上拍了几下。
“你还指望你那种马救咱俩啊。”李犇看到明琛的举动,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不指望他救,只希望有危险它自己能跑。”明琛也在李犇耳边低语了一句。
前面小二带路,后面二人一前一后的跟着,很快便来到雅间门外。
“爷,你等的人到了。”小二敲了几下雅间的问,小声的说了一句。
“进来。”一个粗犷的男声从里面传出。
小二推门,李犇和明琛二人便进了雅间,雅间很大,里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蒙古男子,说是蒙古男子,完全是李犇从造型上看出来,方脸大嘴毛发浓密,特英威。后面还站着五六个带着蒙古刀的保镖,身上都背着箭筒。
明琛站在雅间中央,用眼睛打量着屋内的几人,死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李犇拉了一下明琛,上前一步,“这位先生,你好,请问找我们来有什么事?”
中年男子身后的一个蒙古刀汉子大叫,道:“见到监国,还不下跪。”
监国?蒙古监国?谁啊?成吉思汗、窝阔台、忽必烈,这三都是皇帝,历史书上好像没写谁是监国。
跪吧,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大官,说要你小命分分钟。
李犇用膝盖顶了一下明琛的小腿上方,紧锁着眉头的明琛一没留神,“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李犇也跟着跪了下去。
“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面前的就是监国大人。”李犇低头说道。
“起来吧,在酒楼上看到这位壮士搏克出神入化,不禁感慨英雄少年,起了结交之心,还望二位见谅。”坐在中央的中年男子,说道。
明琛回头瞪了李犇一眼,拉着李犇扑打着身上的灰,起身。
“荣幸荣幸,我朋友不太会说话,能受到监国大人赏识,其实他心里感到荣幸。”李犇赔笑道。
“这位小兄弟也是爽快人,我便直言,想请你这位朋友随我入军营,不知意下如何?”中年男子,星眉半立,侃侃而言。
“那个……那个……这个我俩得商量商量……我俩就是路过……没打算过多停留……”李犇支支吾吾地说,生怕拒绝的太生硬,让后面几个蒙古刀一刀切了。
“刷”的一声,六把蒙古刀全部出鞘,齐刷刷地指向李犇。
明琛一把将李犇拉到身后,怒视着六个持刀的蒙古人。
“别动刀动枪的,有话好好说,我们也没说不去啊,就说商量商量……”李犇把脑袋从明琛腋下钻出来,生怕晚了几秒,刀起人头落,这些古人太目无王法,动不动就喊打喊杀掐脖子。
李犇用手扒拉开架在明琛肩上的蒙古刀,“不商量不商量了,你们营在哪儿?”
两人被一行人带着出了酒楼,中年男子上了一匹造型像泰迪一样拉风的大红马。李犇在心中暗暗感叹,这是得有多闲得蛋疼,给马捣扯了个爆炸头。
在酒楼雅间的六个壮汉前后左右保护,等在酒楼外的二十多个大汉紧随其后,李犇和明琛骑着白龙,后面还牵着牛,拖拖拉拉地走在最后。
靠在明琛怀里的李犇低声道:“知道监国叫什么吗?”
“孛儿只斤·拖雷,铁木真的第四子。”明琛趴在李犇耳边低声回答。
“我日,也是个大人物,原来拖雷长成这样,比电视里帅多了。”李犇小声嘟囔。
“电视剧?”明琛蹙眉问道。
“呃……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有时间再告诉你。”李犇趴到明琛耳朵上,“我们真要跟他们去吗?”
明琛不解地看了李犇一眼,“不是你要跟他们去的吗?”
“……”李犇很无语。“他们都亮刀子了,我敢说不跟他们去嘛?”
“那只能先跟着去了再做打算。”明琛低头贴在李犇耳朵上舔了一下。
“我草,什么时候了,你心真大。”李犇狠狠推了贴在自己身上的某人一把。
☆、第一卷第 36 章
出了城镇,跟着一行人走,走了近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一处开阔的草原。
五里开外皆是密密麻麻的简易蒙古包,被木栅栏围着,每一个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