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朝时,萧锁辞自然依旧不见踪影,萧轻弦有些奇怪,父皇竟也不问他的去向,此事委实不同寻常。
下朝后,皇帝萧洛又派了福喜将萧轻弦与大皇子萧墨笙传召至御书房。
萧轻弦心中有疑问,与萧墨笙向萧洛行过礼后便开口道:“两日不见七弟上朝,父皇可知他去了哪里?”
萧洛微微一笑道:“今日父皇叫你二人来便是此意。近年来我元信与天水交恶,东勺一直是观望的态度。前几日辞儿来跟我商议此事,说是愿亲自出使东勺,以示我元信结盟之意。朕虽不愿他冒险,但辞儿急于为朕分忧,昨日偷偷上路,只给朕留了一封书信。”说罢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萧轻弦的神情道:“笙儿与弦儿以为如何?”
萧墨笙垂着眼帘不肯开口,他对这些权势纷争本就不甚在意,要不然也不会身为长子却不得皇帝欢心。
萧轻弦一双与萧洛相似的眸子微微上挑,声音中颇有些惊讶的道:“哦?七弟怎能如此胡闹!东勺这些年来虽然安分,但毕竟非我族类,他怎可不与父皇商定只身前往?”心中却明白此番萧锁辞前往东勺乃是萧洛默许,怪不得如此光明正大。但萧锁辞既有父皇旨意,何必要派出高澹掩人耳目?萧轻弦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却一时想不通透。
萧洛坐在书案后的龙椅上不说话,半晌方叹了口气道:“你与辞儿都是这争强好胜的性子,父皇老了,不知还能看顾你们几日。”
萧轻弦一怔,他想过萧洛会想方设法阻拦自己追赶萧锁辞,却没想过萧洛会说出这样毫不相干的一句话来。
萧墨笙在一旁温温吞吞的开口劝道:“父皇还请息怒,是儿臣这个兄长未能管教好皇弟们,让父皇操心了。父皇正值壮年,万万不可说这种话,儿臣们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