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敛安和南夏伤他太深了,”白佑澜毫不奇怪,“你不是知道么?怎么了?”
“那原因呢?”沈长清步步紧逼,“他父皇是个疯子顾景甚至不愿意认,可是原因呢?血脉亲情人之天性,到底发生过什么?谁都不知道,除了顾景。”
“每个人都有不想提的过往,我为什么一定要刨根问底?”白佑澜厉色反问,“让他把伤疤重新挖一遍?在让那些往事伤他一遍?我不在乎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还有未来。”
“可他谁都没说过,这好么?”沈长清也急了眼,“伤口藏着掖着只会加重伤势!他昏迷时日日梦魇,他根本没放过自己。他体内还有毒残留,他会不知道?白佑澜,顾景若是当这段往事如云烟,我何必跟你提这些?他根本没放下过!现在还能忽略,将来呢?将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