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看陈弋,虽然还是觉得他好看得无与伦比,却没有了先前那种心动着迷的感觉,她忍不住问他:“那以后岂不是每天都有几分钟,我看你会觉得你十分迷人?好羞耻......”
陈弋想了下,说:“我尽量早点拿回我的修为。”
戚晚晚沉默,陈弋将之前看的书收好,说:“晚安。”
“等一下。”戚晚晚叫住他,“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他刚起身,听她说有事相求,停在原地没动,低头看她:“说吧。”
“就傅梵的事。”戚晚晚说,“你先坐下吧,我一时半会说不完。”
陈弋坐回原位,问:“你想问我感动傅梵的方法?”
“你怎么知道?”戚晚晚感到不可思议,看陈弋的目光带上几分崇敬,说:“果然不是人。”说完觉得不对劲,又改口,“果然妖不是我等凡人能相提并论的。”
陈弋不吃她那一套,说:“傅梵会不会被感动,关键在他。我给不出你绝对有效的办法。”
戚晚晚:“那我怎么才能知道傅梵有没有被我感动呢?”
陈弋:“这是他的内心感受,我无法评断。”
戚晚晚想了想,说:“我陪他熬夜熬了好长时间,身体都快吃不消了,但是也没觉得他被我感动,不过想想也正常,下属陪老板加班是想求表现,应该没几个老板会被这个感动到。我觉得我感动傅梵的方法都不在点子上,你帮我出出主意,给我指条明路吧。”
陈弋问她:“还记得你搬家那天,你妹妹跟你说的话么?”
戚晚晚努力回想,点头:“记得,她学校社团给她分配了上门陪失独老人聊天解闷的任务。缓缓对接的失独老人是傅梵高中的老师。”
陈弋:“傅梵年少成名,读高中的时候已经是当红偶像,在学校诸多不便,得到老师和同学的很多照顾。”
戚晚晚认真听讲,陈弋继续说道:“傅梵高中时有个非常要好的朋友,是和他一个班的同学,后来那位朋友在去看傅梵演唱会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当场死亡。那位朋友是傅梵高中班主任的独子。”
戚晚晚:“缓缓对接的失独老人,就是傅梵朋友的爸妈?”
陈弋:“嗯。”
戚晚晚消化了下,说:“我还是不太懂,这件事跟我要感动傅梵有什么关系。”
陈弋:“高中朋友的死对傅梵是一个遗憾,尤其他朋友是在去他演唱会的路上丧的命,如果你可以找到他朋友的鬼魂,或许可以通过这点找到感动傅梵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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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晚晚来不及细想感动傅梵的第二次方针,甚至没时间求助陈弋、让陈弋帮忙寻找傅梵故去朋友的亡魂,第二天一大早就拖着行李箱跟傅梵、大胖、魏小磐、陈彪等人一起,坐上了飞往伦敦的飞机。
十二个小时的航程让戚晚晚身心俱疲,唯一值得欣慰的事只剩意外美味的飞机餐了。
这次傅梵新专主打歌的mv取景地定在伦敦,戚晚晚因公出国,还是欧洲发达国家,放在以前她得高兴死,可现在不一样,她更在意的是如何感动傅梵。
心事重重地下了飞机,一行人坐车去酒店下榻,到达酒店已是当地夜里十点多钟,接下来没有工作安排,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大胖在他们的微信小群里发布了明天的日程,下午13:00才在酒店大厅集合,戚晚晚设置好闹钟,悠闲地进洗手间洗澡。等她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冷不丁见自己房间沙发坐着一人,她吓一跳,再一看,见坐着的人是陈弋,她心跳这才平复,好奇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陈弋看她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白毛巾,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还有些微水珠,光着腿踩在地毯上,一双白嫩的脚小巧又秀气,活生生一幅少女出浴图。他有些不自然地别过目光,说:“这几天我都会在这儿。”@
戚晚晚注意力全放在了陈弋突然出现这件事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装束有些不妥,她往他跟前走,说:“你不会专程过来吸我血吧?”@
“站住。”他突然说。
戚晚晚脚下一滞,停住步子,说:“怎么了?”
陈弋没看她,说:“妖也有性别之分。”@
她没听懂:“我知道啊。”
陈弋只好说得明白些:“我是个男人。”
戚晚晚说:“看得出来。”
陈弋没办法,看了她一眼,眼色矜持:“先把衣服穿上。”
戚晚晚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毛巾,后知后觉意识到陈弋刚才的意思,脸颊飞红,忙拿上睡衣裤去洗手间换上。
换好衣服出来,她感觉气氛有些微妙,主动打破僵局问他:“你吸完血去哪儿住啊?”
陈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