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住。”
戚晚晚:“回国?”她走到他旁边坐下,将自己半湿半干的头发撩到一边,露出颈后的月形。
他回了个“嗯”,戚晚晚说:“做妖真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用坐那么长时间的飞机。”
陈弋没说话,低头虚埋在她颈间,戚晚晚感到微疼,不一会儿他便松开她,戚晚晚想验证一下,特意回头去看陈弋,果然生出一种“此男只应天上有”的观感,怎么看怎么觉得他风华绝代,她问他:“你以前吸过别人的血没?”
“没。”陈弋说,“修为被反噬,这是第一次。”
戚晚晚越看他越心动,捂住心口,强迫自己冷静淡定,说:“哦。”
陈弋看穿她心思,说:“要是担心爱上我,以后每次吸完血,我会马上从你眼前消失。”
他话音落下,戚晚晚对他的谪仙滤镜也消退得差不多,她说:“那是再好不过了。”
陈弋轻飘飘看她一眼,戚晚晚笑,说:“我没别的意思。虽然每次吸完血,我只有几分钟时间会觉得你异常迷人,但是保不准次数多了,我就误以为自己爱上你了。那就不好了。”
陈弋没说话。
戚晚晚又补充道:“毕竟你知道的,我是人,你是妖,我会老会死,你永远年轻,我们不合适,你爱上我还好,我爱上你那就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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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弋喝饱血就从房间消失, 留戚晚晚一人百无聊赖上网刷娱乐八卦,刷了几页爆料贴就撑不住眼皮打架, 她早早睡下, 一夜无梦。
第二天起了大早, 洗漱完毕准备出去美美地吃个早餐,走到酒店大堂才发现外面在下雨, 她暗叹酒店房间强大的隔音效果,正打退堂鼓准备折返去酒店餐厅, 突然在酒店大门口瞥见一道熟悉背影。
傅梵站在酒店大门走廊,手里拿了把黑伞, 她看见他的时候, 他正将伞打开。戚晚晚一溜烟快跑过去,傅梵刚好将伞举过头顶,她顺势往前一跳, 不偏不倚正好跳到傅梵伞下, 傅梵吓一跳, 往旁边躲了半步,侧头看过去,见戚晚晚正咧着嘴对他笑, 她说:“早啊。”
他回:“你是不是有病?”
戚晚晚依旧笑眯眯, 一连三问:“你要出去吗?是出去吃早餐吗?我能跟你一起吗?”
他一脸嫌弃:“不能。”
戚晚晚置若罔闻,为了早日感动到傅梵, 她不择手段地狗腿,说:“我帮你撑伞。”说着就伸手去拿伞柄, 傅梵将伞往旁边一挪,使戚晚晚头顶完全失去伞面的遮蔽,戚晚晚感觉到雨水一滴滴滴在她头顶,不懈地跑到傅梵另一边,再次钻进伞下,说:“我帮你打伞吧。”
“戚晚晚。”他毫无温度地喊了声她的名字,伸手拎住她后背的衣服,将她重新拎离伞下,说:“这把伞只装得下一个人。”
他说完就往前走,不愿在原地多跟她耗费时间。戚晚晚把自己当二皮脸,不屈不挠地小跑追上他,又跑进他伞下,说:“你带我打把伞吧。”
傅梵低头看她,见她蹭在他旁边,活像耍流氓的赖皮狗,这次倒默许了她蹭伞的行为,说:“现在心里一定很开心吧?”
戚晚晚虽然不是很明白傅梵话里的意思,但还是配合地点头:“嗯,开心。”
傅梵唇角翘了下,看向前方雨中的伦敦城,心想戚晚晚能跟他单独并肩行走在雨水,还同撑一把伞,估计早就开心得冒泡,毕竟她痴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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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晚晚乖乖地走在他旁边,问他:“你现在是不是也很开心?”
傅梵诧异:“戚晚晚,你会不会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知道他会错意,戚晚晚赶紧解释,说:“我指的是在国外,没有粉丝打扰,可以悠闲地走在街头,这件事是不是让你很开心。”
傅梵“切”了声,没回话。
往前走了段距离,戚晚晚跟着傅梵拐上另一条街,她摸摸头顶,问他:“要不我来打伞吧?”
傅梵看也没看她:“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身高有些误解?”
戚晚晚忍不住又摸了下自己头顶,说:“那你能不能把伞撑平?别斜着打伞,可以吗?”
傅梵低头看她:“你事怎么这么多?”
戚晚晚不拿手去挡头顶了,任凭头顶的雨水顺着她的刘海滴下来,说:“看到了吗?雨都顺着伞浇到我头上了。我头顶已经被你浇灌快有一分钟了。”
傅梵闻言去看,果然看到雨水滴到伞面后,又顺着伞的弧度,一滴滴落到戚晚晚头顶,她刘海末梢滴着水,看起来有些落魄,傅梵忍不住想笑,说:“哈哈哈哈哈哈。”
戚晚晚抹了把刘海,感觉到傅梵将伞调整到撑平状态,刚准备说谢谢,下一秒又感觉到有雨水滴到她头顶,她抬头去看,见傅梵玩心大起,一会儿撑平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