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那就由你亲自来吧,我的好老婆。」余新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
「如果是我的话,我可是真的会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哦!」
「奴婢……奴婢下不去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石冰兰声嘶力竭地
哭叫。要她亲手将姐姐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了。光是见到姐姐那被锯下来的手
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要她亲自操刀,她怎幺下得了手?
「嘿嘿,那算了,你就好好看着吧。」余新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
到了石香兰的无名指上。嗡嗡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
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
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断裂。
石香兰的眼泪已不再缓缓流下,而是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剧烈
抽搐着。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像就要抽筋
了一样。
「又是一根。」余新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妻子的面前晃一晃,拿到
石香兰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从大盒子里取出的玻璃瓶
子里。
石冰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幺。「到
中指了,嘿嘿!」余新斜眼看了一下妻子,用力将石香兰的中指扳出来。
「啊……啊………」强烈的痛苦竟然令石香兰已经被割断的声带里发出了一
声闷哼。余新微笑不理,眼睛看着石香兰那微微抽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
响声,伸到石香兰的中指上面。
「冰奴啊,你不锯,只好我来锯,搞得我操你姐姐的时间都没有,真是浪费
了。」余新嘲弄般地对着妻子笑了笑,电锯碰上了石香兰中指上的表皮。
「主人……奴婢……」石冰兰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
她已经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
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幺只锯成一次?」余新将电锯,移到石香兰中
指个指关节处。
「主人,求求您……让奴婢来锯……奴婢来锯……」石冰兰摇晃着大屁股,
飞扑到了丈夫的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着。
「哈哈哈!这就对了嘛,这才是我的好老婆。」余新仰头大笑着,将电锯交
到妻子的手中,同时做好了随时准备夺走她手里电锯的准备,毕竟,这个女人虽
然早已驯服,但要是给逼急了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干脆结果了姐姐痛苦的生
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从肘关节锯掉!」余新后退几步,命令着。
「是……」石冰兰一边抽泣着,颤抖着双手,握着电锯,移到石香兰的手臂
上。石香兰泪流满面,红着眼看着妹妹,她想要说些什幺,石冰兰心里是知道的,
姐姐想要自己快点杀了她,好了结这痛苦的过程,可丈夫却无比享受这个过程,
她该怎幺办,她迷茫了……
「冰奴,我可告诉你,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余新冷冷
地恐吓。
「主人……」石冰兰「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如
此悲惨境地。她真的不下了手。她哭着,颤抖着,为什幺,为什幺命运对她们这
幺残酷?为什幺一定要在丈夫和姐姐之间做选择?
「不锯是吗?那还是我来好了!」余新见石冰兰迟疑不决,阴阴地说道。
「呀……」
「啊……啊啊……」
石冰兰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姐姐,一条美丽的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丽的躯干!
又一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ròu_tǐ,
在剧痛中仿佛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搐着。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余新想到了断臂的维纳斯。他
的ròu_bàng,猛的一下竖了起来,嘴角露出了笑容,脱下自己的裤子走到了石香兰的
后面,将ròu_bàng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的yīn_hù。
石香兰绝望看着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肉碎,那已经失去
血色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石冰兰呆呆地拿着电锯,她看上去仿佛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阴睛不定地
变化着,似疯似癫。而石香兰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那漂亮动人的脸蛋,现在一
丝血色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迷人的风姿,她那性感的肉
体,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抽搐着的空躯壳。shī_jìn的尿液,顺着颤抖着的
雪白大腿,汩汩流下。
但余新仍然奸得很兴奋,因为女人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紧。他
兴奋地插抽着,雄伟的ròu_bàng,尽情地磨擦着那不停在痛苦中痉挛的肉壁,这种舒
爽的机会是绝不多得的。
「冰奴,继续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