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冰兰的手慌乱地颤抖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可抑止。手中
的电锯,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开姐姐的手臂,将裂口处的皮肉割得粉碎,
将雪白的骨骼一点点地割开。——我在肢解姐姐!是我亲手干的!
石冰兰的思维几乎到达癫狂的边缘,她一边哭着,一边将电锯继续向下锯着。
石香兰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她身上的力气,仿佛已经耗尽了,整个ròu_tǐ只在
极端的痛苦中,反射地痉挛着。她全身的气力,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shī_jìn,然后是大便shī_jìn。正在余新一边qiáng_jiān着石香兰,一边还饶有兴致
地用手指玩弄她的gāng_mén的时候,黄色的糊状物体,从那个细小的肉孔中,慢慢流
泄出来。
石香兰仿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shī_jìn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
羞耻。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妹妹手里的电锯中,也脱离了自己的身躯。剧痛,仍
然是永恒的剧痛,刺激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鲜血,喷到她的脸上,喷
到她的胸上,喷到肮脏的地上,还喷满了那双拿持着电锯的罪恶之手。
石冰兰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仿佛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丈
夫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姐姐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姐
姐再失去双足。
她早已浑身酸软,她仿佛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就
拿在她的手里,并且通过她的两双手,锯下了姐姐的一双手!
石香兰已经快晕了,但qiáng_jiān仍在继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才
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仿佛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就
要死了,被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亲手杀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肉的感觉,仍然是这幺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
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很就她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躯壳
被抛尸野外,被野狗分食。
忽地,石香兰感觉眼前一黑,她永远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天
堂。天堂里有美丽的妈妈,还有温柔的爸爸,他们拉着她一起走向了美丽的海边
……
姐姐死了,姐姐被自己亲手杀死了,石冰兰看到眼前丈夫可怕的笑容,好像
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她的头脑飘飘荡荡,好像游离到九
宵云外,好像溶入了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像从此不会再回来。
「张开嘴。」她突然仿佛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是主人,是赐予她新生的丈夫。
那声音是如此的动听,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石冰兰顺从地张
开嘴。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
「现在,该把我收藏的第三十一个收藏品取下了,这个神圣的任务我来教你
做,我亲爱的老婆。」
石冰兰缓缓张开眼睛,一把小刀交到了她的手上,还有平躺在地上的姐姐,
她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仿佛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又好像在
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完全想明白了丈夫的
用心良苦,没有姐姐的死,那神秘人就绝不会被打倒,丈夫永远是对的,主人永
远是英明的,她只有彻底抛弃一切无用的道德和亲情,才能做主人最称职的妻子
和性奴隶!
她拿起了那那锋利的尖刀,就这幺紧紧的贴在姐姐的rǔ_fáng根部,残忍的开始
切割。伴随晶莹的脂肪,还有喷溅的鲜血,姐姐那无比肥大的rǔ_fáng,软绵绵嫩滑
地一点点脱离肌体。
「嗯……」她轻柔的扭转刀锋,就这幺残忍的来回切割,感觉到一种粘叽叽
地快感,甚至几乎感觉到两胯之间已沾满了yín_shuǐ,切割姐姐的rǔ_fáng,就这幺当着
丈夫的面,或许没有什幺比这个更加残忍了,可她却那幺兴奋。
「吧嗒……吧嗒……」鲜血喷溅出来,石冰兰残忍的扭转刀锋,就这幺旋转
两下,把姐姐的左侧rǔ_fáng完整地切割了下来。丈夫接了过去,温柔的抚摸rǔ_fáng,
就这幺轻柔的放入一个特大号的碗内。那rǔ_fáng依然鲜血淋淋,里面的肌肉和乳腺
几乎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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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寂静无声,余新忽高忽低的鼾声格外刺耳。石冰兰闭着眼睛缩在丈
夫的怀里假寐。折腾了快一夜,他终于也支持进入了梦乡。可石冰兰不敢睡,拼
命地支撑着沉重的眼皮。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如果搞砸了,今晚姐姐就白死了,
那将是她一生的悔恨。
按照丈夫先前的安排,大约已到了她「悄悄」离开的时间。偎着她光溜溜身
子的那个硬邦邦热乎乎的身体微微一动,石冰兰的心头也跟着悄悄一动,接着就
砰砰地猛跳起来了,信号来了。
她屏住呼吸,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心情,猛地掀开了被子,一点点从丈夫的怀
里钻了出来,出了床帘,从旁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