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雨的父亲见儿子死的蹊跷,便告到县衙,县官进行了调查,一听贯府的贯两在王府当太监,便不了了之。这老头咽不下这口气,便找贯家拼命,被恶奴打了出来。一气之下,吊死在贯家门前。郭区氏见儿子和老头子都遭毒手,便各处告状。结果天下乌鸦一般黑,告了一年也没头绪。听说新知府上任,有人告诉他新官上任三把火,备不住这会就能告出了头来。
阎知府道:“这状子我接了,你随传随到。下去吧。”等那老妪下去,知府又问:“这张状子谁写的?”
师爷道:“是在下替她写的。”他知道这笔迹是瞒不过知府大人的。
阎知府问道:“你知道师爷是不能替人搞诉讼的吗?”
师爷道:“我不替他写,他能找到人替他写吗?”
阎知府又问:“连写状子的人都没有,看来你相信这事的真实性了。”
师爷诙谐道:“大人,你想想这三十多岁的浪荡船遇上了四十多岁的老艄公,那船摇桨荡的还能不成奸?”
阎知府道:“我们得有证据,有证据才能治他的罪啊。”
师爷道:“证据有些,但不充分。只是些零星和间接的证言,我想府台大人只要敢接这个案子,我会把材料弄全的。”
阎知府道:“你把材料拿出来,咱们研究一下。然后再让西侠和老管家去办。不是不信任你。告诉你吧,你已被盯上了。”
师爷道:“我被盯上了?不可能吧?”阎知府道:“我有预感,可能盯上你的是我们衙门里的人。”
他们预料的没错,贯老昱在家一连接了两封密信。通知他,新任知府已经接下了此案,并说可能近期要有行动。要他行为上检点些。他看完信都一一烧掉,哼了一声,走向后宅。
郭牟氏见贯老昱走进来,便娇声娇气的问道:“老爷,什么事让你出去这么长时间?”
贯老昱把郭牟氏叫到一边,见屋外没有人,便低低声音道:“最近你不要出去,那老婆子又告状了,新来的知府把状子受理了。这些日子我总觉得眼皮跳,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郭牟氏道:“看你这个胆,芝麻粒儿似的。怕什么?不有你侄儿给顶着吗?当初你求奴家给你拿活时,你跪在我面前,爹一声,妈一声求我,那包天的色胆哪去了?”这女子不仅长的漂亮,也会打扮。淡雅的装束,显示出她的靓丽,束紧的衣裙突出她体型的优美。贯老昱一见到她,就有了使不完的力气。搂住她的的腰肢,道:“宝贝儿,还是小心为妙,听话,算我求你了。”
这郭牟氏第一天是照着贯老昱的话去做了,第二天就有点闷不住了,想到外靣转转。大凡漂亮女人都爱让男人多看上几眼,看的人越多,她心里越愉快,她打扮了一番,便走出了宅院,这一出去便沒有再回来。她头被套住,手脚被挷着,迷迷糊糊的不知到了什么地方,等把头套摘下,她迷迷瞪瞪地看见周围是一群乞丐,脏稀稀的脸,浑身发出酸臭味。这是什么地方?是花子营还是避难所,她搞不清楚。
坐在土台子上的一个花子头发出了声音,那声音如犬吠狼嚎:“你就是杀害你丈夫的婊子郭牟氏?说--你是咋和奸夫杀害你丈夫的,说!”
郭牟氏向上一扬脸:“我这是到猪圈了还是进了狗窝了?怎么这么腥臊恶臭?”
旁边一位走过来:“不怕你嘴刁骨头硬,你不从实招来,先扯去你的上衣,展覧一下你的高山平地;再不说,全给你扒光,让兄弟们再看看你的峡谷大川沟叉深潭!”
郭牟氏骂道:“愿意看,回家看你ma的去。”
上来一群人把她上衣扯开,坐在上面的人一摆手:“不许胡来,把她押到柴房去,等侯发落。”
老管家把手从布帘后伸出来,把那花子头扯到后面,后面是个不大的小屋,老管家道:“你这样不行,得按我说的去做。”
花子头道:“我老叫花子还真看走眼了,她妈的这小娘们还真是婊子立牌坊不要脸到底了。”
老管家道:“去准备吧,只有她精神崩溃了,才能全盘托出。”
那花子头是东郭长老的朋友叫温良,也是丐帮里的一位小头头,手下管百拾来人,西侠一找他,温良满口答应,他走出小屋,告诉手下的人去准备。郭牟氏被带到一间黑咕隆咚的屋子里,又被套上了一条口袋,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只好坐在这里等待命运的安排。
也不知道什么时侯,进来两个人,一个人道:“把她掐死得了,还留着干什么?”另一个人道:“她做恶太多,上面要我们把她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