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可把郭牟氏吓坏了,尖声叫道:“不要埋我,不要埋我,我全依了你们了!”
一个人道:“晚了,你去找你死去的丈夫吧,他在阴曹地府等你哪!”他俩把郭牟氏扔进挖好的坑里,接着就往她身上扬土。
郭牟氏在小鬼的引导下飘飘悠悠地走了一段路,黑白无常过来在她脖子上挂上索练,走进了一座阴森森的大殿,牛头马靣蛇婆龟汉城隍土地站立两边,往上一看是阎王老爷子在那吹胡子瞪眼地坐在高台上,阎王问道:“下面是谁的鬼魂?报上名来。”郭牟氏回答了阎王的问话之后,阎王又问,“在人间犯了什么罪?说!”
郭牟氏颤颤惊惊地答道:“什么罪也沒有,请大王开恩!”
阎王一拍桌子上的虎胆道:“来呀,把刀山和油锅架过来,任她挑选,到了阎王殿还嘴硬!判官,打开罪孽簿给她念念!”
判官翻开罪孽簿,高声念道:“犯妇郭牟氏,现年二十九岁,与主人贯老昱通奸,谋害亲夫郭雨。”
阎王把那虎胆拍的叭叭山响,历声喊道:“犯妇郭牟氏,你是怎样谋害亲夫的,从实招来!”
两个小鬼把油锅抬上来,下靣的炭火把锅里的油烧的吱吱直响,郭牟氏望着那油锅吓的魂飞魄散。起初,她冷的直打牙帮骨,现在条件反射,她又出了一身白毛汗,她喃喃说道:“我说了,能不下油锅吗?”
判官道:“那要看你说的能不能和我的罪孽簿对上,对上了可以不下油锅,对不上照下油锅。”
郭牟氏低头想了一会儿,便把经过全说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两人勾打成奸也非一日之功,八年前,牟氏独居在家,鄰村媒婆便把她介绍给了郭雨,两家同意,父母包办,这牟氏也只好委曲求全了。这贯老昱是什么人,沒钱时是庙里的和尚苦熬干修,有了钱便成了斫轮老手了,他一眼就看出了牟氏的弱点,她爱美爱贪小便宜,起初他小恩小惠,买些桂花油,买些脂粉,渐渐的发展到买些手饰和衣物。一天,郭雨赶车拉着父母去看病重的姥爷,牟氏托病在家,贯老昱是假借探病来到牟氏房间,牟氏见贯老昱来了,便挑逗道:“谁说猫儿不吃鱼?”贯老昱答道:“只猭鱼儿在水中。”一唱一和也在情理之中。不尝不知道,一品就忘不掉,两人是招招有创意,回回有新招,洗燕窝发鲍鱼,何等的美妙,上等的美味佳肴。打这以后,两人如胶似漆,如糖如蜜,怎肯分离?两人被郭雨捉住时,郭雨发现结婚不到七年,自己却戴了六年的绿帽子,一想这事气就不打一处来,打了奸夫,又天天折磨这淫妇。奸夫和淫妇一不做二不休,搬不倒箶芦撒不了油,贯老昱便找个胡僧买了包毒药和解药,结果是牟氏被救话,郭雨却一命呜乎。当时忤作只是在锅里发现了一条二寸多长的蚰蜒,见那郭雨死后的症状和蚰蜒中毒很相似,便断定是蚰蜒中毒,其实是胡僧的毒花散毒死了郭雨。也是这胡僧的解药救话了牟氏,这事说奇也不奇,说怪也不怪,只是谁都没想到而己。
判官见郭牟氏叙述完毕,道:“画押吧。”郭牟氏在两张纸上按上了手指印。
阎王道:“把这奸妇押到恶鬼营去,退堂!”郭牟氏一押走,大家都露出了真面目,那阎王是老管家扮的,判官是师爷扮的,那黑白无常是西侠和温良扮的,其余的丐帮弟子隍,装的都挺像,反正谁也没参观过阎罗殿。
师爷走过来,把其中一张供词交给了知府阎达友:“大人,给您一份,我保存一份,免得有失。”
阎知府接过来看了一遍,见字迹无误,便道:“回府!”
贯两一早醒来,便有人通知他,说他叔叔有急事找他,他赶到王府后门,见贯老昱正狗咬尾巴瞎转游呢。上前问道:“叔叔,有啥事儿一大早就来找我?”贯老昱便把郭牟氏被抓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贯两又道:“我早就告诉过你,离这臊娘们远点,你就是不听,还凑合到一起了。这不给人家把柄抓吗?怎么样,她都招了?”
贯老昱道:“这她妈的臊娘们,全都招了,我问来报信的人,他说三班衙役都没让参加,出了知府带来的人,只有师爷一人参加,还不让回家,我是没辙了,你快替我想想办法吧”
贯两再道:“你先回去吧,我到知府衙门去了解一下情况,回头再告诉你。”
贯老昱走了,贯两回王府把该办的事交待了一下,把手头上的银票数了数,连早饭都没吃,雇了台小轿直奔知府衙门,守门的差役见是贯两,连忙上前一抱拳说道:“贯总管,欢迎,欢迎!真是稀客呀。”
一位差役道:“贯总管,小的给您通报去。”
贯两道:“不用了,我等一会可以,大家都很辛苦,怎敢有劳各位。”说着,掏出一块银子,“喝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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