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不知怎地查到三王离京的事是李瑾所为,也不与她客气,朝后拉着君琂一状告到皇帝面前。
他面色y-in狠,犹如夜晚间出动的恶狼。皇帝忽略他,看向君琂,问她:“太傅怎地也过来了?”
君琂神色淡淡间略带苦恼,上前作揖道:“臣也不知,秦王殿下说有事同陛下说,拉着臣过来评理。”
秦王这是怕皇帝偏袒李瑾,才拉着太傅过来,在外人面前,皇帝就无法偏帮李瑾。
皇帝爱面子,也偏袒自己的子嗣,不愿在太傅面前丢人,就道:“近日鸿胪寺送了些助眠的香料过来,太傅替长宁挑些去吧。”
君琂为难地看了一眼秦王,俯身行礼:“臣遵旨。”
待出了太极殿,君琂吐出一口浊气,秦王迂腐且自大,他能找到什么证据,多半还是府里那位不省心的帮忙。
她看了眼自己身上褶皱的衣袍,应当回府换身衣裳。
府内不省心那位在点着熏香,翻着毕罗每日送来的书信,魏煊陡然大手笔,应当是与李瑾通过气的,毕罗更加趁机加价,开口四十万两,对方竟也同意了,想来很是急迫。
卫长宁算着这笔银子何时到账,可以做些很多事,沐家军这些年一直因为军饷而与朝廷争执不休,当初皇帝刚登位,本就不富裕,现在皇帝又在控制着,更不好拿。
或许可以借花献佛。
这时,君琂回府,都已走到主屋,今日回来得太早,卫长宁心中敲着鼓,在人走近后,下意识捂住自己的两只耳朵,可怜道:“好好说话,不许揪我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 柿子:不给揪。
太傅:那摸摸?
柿子:摸摸可以。
作者:温柔乡里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