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佚便邀张仲景同行,刚巧自己的大将兼秘密情人钟离被箭矢伤了内腑,正在后方调养。
刘佚便借机恳求张仲景同往医治。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人家刘使君救了你一家性命,你也不好推辞吧?
于是张仲景便欣然前往。
近半个月的旅程刘佚终抵丹阳郡治所宛陵。
大军出征一个多月,没有见自己的亲亲大老婆,怪想念的紧的。
回府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刚想去会会自己的准大老婆大乔,就见门外红影一闪。
思念了许多时日的大乔却已自己先行前来探望了。
刘佚视之大喜。
欢呼一声,快步奔了过去,一把拦腰将其抱起,旋转了一圈,轻轻放下。
“呀!”
大乔惊呼出声,面色含羞的垂了他一下,小声的说:“要死啦你?下人们都看见了!羞死人了。”
“看见又怎么啦?”刘佚嘻嘻一笑,瞧着眼前的红颜,觉得怎么瞧也瞧不够,复又霸道的故意大声说,“谁敢乱嚼舌根,被吾获知,吾遣人割了他舌头。”
“看把你能的!”大乔嗔怪的瞪了他一样,伸出柔荑抚摸着刘佚的脸颊,满脸柔情的凝望着他,“你好像更瘦了,也更黑了。”
刘佚伸出手来,摸到脸部,覆盖在她的柔荑上,微微一笑,“不过也更强壮了!”
“哪里强壮了?我看还不是一样。”大乔瞥了一眼,他并没有胸肌的胸脯,捂着嘴偷笑。
“当然不一样了!不信你摸一下?”刘佚坏笑着抓着她的柔荑抚向下身某处。
刘佚自从穿越到三国以后禁欲都快有一年了,血气方刚,刚才和大老婆一阵耳鬓厮磨,下身很快就有了反应。
大乔一时不察,柔荑竟被刘佚抓着一下子摸了上去,仿佛摸到一条强壮的鳗鱼。
大乔如触电一般,一下子缩回了手,银牙紧咬,心中小鹿乱撞,“我我竟然摸到他的”
“刘佚!你太过分了!我我不理你了!”
大乔羞愤欲绝,向刘佚一甩飘逸的长发,转头欲走。
刘佚却早从背后双手一把就环住了大乔的柳腰,身体紧贴着软若无骨的身躯,头枕在她的肩上,咬着她的耳朵,喷着气息柔声的说,“娘子,这么久不见,我早就思念的紧了。方一回来,我就想去见你的,可是你却先来了。娘子的心思,吾早已知之,你如今何必再自欺欺人呢?”
大乔闻之,心弦触动,其实她早就对刘佚心有所属了,缺的仅是个仪式而已。
转过头来,主动在刘佚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微微一笑,温柔的说,“好啦,我知道啦!别胡闹了,人家看到了终究还是不好。走,我烧了很多你最爱吃的菜,随我去尝尝。”
左手伸到臀部后面,不动声色狠狠捏了一把某棍状物体。
“喔哦”
刘佚捂着嘴巴痛呼一声,夹着腿,追着得手后早已先行一步的大乔,歪歪扭扭的奔了出去。
瞧的不远处众下人一阵莫名其妙。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时值夏末初秋,天气却正是最炎热的时候。
钟离经过内科大师张仲景的悉心调养治疗,早已痊愈,连疤痕都已接近消融,真乃妙手回春也。
当然钟离的女子身份怎么可能瞒得过医者,所以每次刘佚看到张仲景用那种似笑非笑,异常暧昧的眼神看着他,刘佚就有种快要崩溃的感觉。
刘佚曾经有缘随机到刘备的武魂能力,刘大耳忽悠人,坑蒙拐骗的绝学手段,早已被他获悉。
所以张仲景如此医学界大师当然逃不出刘佚的手掌心,几番为国为民,什么以天下百姓为己任,再加上说来就来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张仲景这老实人怎么可能不就范?
刘佚策巨资在宛陵建医学馆,聘其为院长,广收学徒,名曰救治天下百姓。
实则为刘佚培养大批的素质极高的郎中,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为刘佚各军建立野战医院打下坚实基础。
一日,刘佚正与军师是仪在府衙议事,忽亲兵来报,会稽郡王朗遣使节求见。
“哦?!”
刘佚与是仪对望一眼,两人脸上同时闪现出奸笑来。
是仪非常淡定的捋了捋文士胡,目视刘佚,微笑着说:“必又有大富贵找上主公了。”
刘佚奸笑一声,不置可否,对亲兵一挥手。
“请他进来!”
不一会,一名仪表非凡的少年将军从门外走了进来,赍捧印信向主位上的刘佚纳头便拜。
“末将贺齐,拜见主公、军师!”
刘佚与是仪互相对望一眼,俱是一惊,忙请贺齐上坐,细作询问缘由。
原来,在刘佚军攻克豫章郡这一段时间内,他们的老对手孙策军亦没有闲着,趁着刘佚分身乏术,无力北顾,自行攻取了吴郡。
击败自称“东吴德王”悍匪严白虎,在周瑜的运筹帷幄下,大军势如破竹,一路攻城拔寨,各路县城皆望风而降。
严白虎势单力孤,被孙策一路追着穷追猛打,兵败如山倒,没有办法去投会稽郡王朗。
王朗纳之。
孙策复又纠结大军口称讨贼,又入寇会稽王朗。
王朗兵微将寡如何是小霸王加周瑜对手,亦损兵折将,丢城失地,输的内裤都差点翻出来,连投奔来的严伯虎,也在一场争斗中,被孙策麾下的独臂将军程普一刀斩之。
直被围了会稽郡所山阴,连日攻打,所幸山阴乃郡城,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