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还有道具么?或者又要角色扮演了?
阿墨并没有直接打开箱子。脱掉豹纹短靴,小师姐又拉开皮裙一侧的拉链款款地将它一点点地褪下,扔在一边,接下来抬起妙眸一瞬不瞬地望着我,扯开了上身豹纹小衫的纽扣。
等到那副三头蛇妖沉醉花间的瑰丽图画再一次展现在我眼前之后,她才俯下身子打开箱子,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了一个黑亮的东西。
?
绳师 二一五。雏菊与绳剑(下(檽木流紘月扭结)
(久违的风怒三连击,213,214,215。博客里的背景音乐是【给我一段仁爱路】,可以去听听看)
时间被打碎了。——金风
对于使用道具这方面,我的了解实在是太过于有限了。
小师姐并不急于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吞噬我;拿出这个黑亮的东西之后,她把它摊开,辗平,我这才看出来那是一条小皮裤。
这时候的阿墨,身上只剩下了三角地带的一条黑色棉质小可爱和裹紧小腿的中筒袜。在辗平小皮裤之后,她翩然卸下了蜂腰之下的最后一道防线,拾起黑亮的紧身皮裤换了上去。
是什么样的节目需要如此繁复的准备,当我们浑然忘我地将体液都交缠在一起后,还有其它的注意力去欣赏它们么?
呃……是我说过任由她表演的,但是我已经有些搞不清状况了。
这条皮裤很好地勾勒出了小师姐髋部和电臀的轮廓,把大屁股和小蛮腰风骚地接合在了一块儿。它在静谧的灯光下散发出黑亮的色泽,便如同可口诱人熟透了的李子。
阿墨转过身子毫无保留地把两瓣鲜李对准我,又弯下腰开始在拉杆箱的侧袋里掏摸了起来。伴随着两只锦绣小木瓜以及瓜蒂上亮盈盈的小环轻轻的晃动,她居然……扯出了一根黑色的粗棉绳。
“不是吧,小师姐,你是不是任何时候都带着家伙?”
我再也无法缄口不言了,皱着眉头苦笑着问。
我记得当时在北海道初见的时候,她也是从自己的行李中变戏法似的搞出了绳索,在那一夜给我上演了一场绕指扭结的好戏。今晚,莫非也要如法炮制么?
“呵……”
阿墨低头时的留海遮住了眼睛,让我无法再望见那炼狱中滚烫的眼神,“我在书上看到,有些刑警总是会在口袋里多藏一颗子弹来应付山穷水尽的情况。我们……也总会有想要用绳子却找不到的时候的。”
……这句话倒是在理,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了。在抽出棉绳之后,小师姐朝我转过身子,挺出自己的腰胯,忽然“兹啦”一声,拉开了皮裤中间金色的拉链。
然后……这条本来很到位地勾勒出那丰丘轮廓的小皮裤一下子失去了效果,变成了一条开裆裤。
而小师姐那不止一次在我臆想中弥漫的神秘丘陵,就这么突如其来,纤毫毕现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从来没有仔细地端详过阿墨的黑玫瑰花园,即时在一起洗澡的那天。因为我总是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希望让它逐渐升温,自然而然地水到渠成。
似乎,就是今夜。
小师姐的毛发远比一般女孩子浓密,从她黑亮厚重的一头长发和精心修剪的眉毛就能够看得出这一点。我不知道是不是师伯曾经嘱咐过她什么,她对于自己这片黑森林,显然也如同对光滑圆润的脚后跟,撩人的眉,以及每天都要在上面变换花样的蓓蕾般重视——
那上面并没有任何一株杂草,只是在芳香的唇瓣顶端有着倒三角形状的小小的一撮。
性感,纤小而又不失厚重感的一小撮,无疑是能够给肉蜜花蕊最大加分的好伙伴;而阿墨最让我眼球突出的地方还不是它,而是这片神秘谷地的颜色。她的深谷边缘并不是全身上下那种健康的小麦色,而说不出的粉嫩娇艳,在金色拉链边沿的帮衬下,就好像是一幅只存在于雷诺阿笔下梦幻般的瓷画(日光浴也总有照不到的地方的)。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完美而轻狂的ròu_tǐ,这是扶桑顶级调教师耗费十年所培育出的奇葩。而她,她就这样抬腿,微笑,跨在了我的股间……
我的下腹已经不可抑止地蒸腾了起来但这一切,远远还没完。
在阿墨抬腿跨出那一步的时候,我突然瞥见开裆的皮裤后沿,她另一副香唇的后面,有一些模糊而离奇的图案。是真的有图案,我确定我虽然脑子有些迷糊,但眼睛不会看错,从靠枕上抬起脖子问阿墨:
“小师姐,你的屁屁底下……我怎么看到有花纹一样的东西?”
“……呵……”
阿墨本来沉郁而妩媚的笑容已经微微发颤,似乎时刻会有什么东西从她的体内喷薄而出,“我这里有个纹身呀……”
!?
我的脑子霎时间短路!而阿墨笑过之后,将蜂腰款款一扭,在我身上掉了个头,紧接着……她伏下身子,把丰隆的美臀径直递送到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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