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看到了。
它现在和我之间最多不过十厘米空间。我甚至可以很清晰地闻到神秘的深谷间飘散而出的女人香,看到瑟缩的菊蕊上每一个褶皱,褶皱每一次轻微的驿动。而距离褶皱大约两厘米开外,那引人入胜的股缝里,遍布着一圈山杜鹃幼嫩的花蕊。
平时女人并拢双腿,这一圈隐秘的幼颜便会被收拢在两瓣丰臀的阴影下;而只有当女人完全放开自己的时候,它才会悄然现身,惊艳地绽放。
让人癫狂的猝不及防,让人……
噢,让我怎么说呢,我已经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了,伸出手狠狠抓住阿墨的两瓣大屁屁,朝那一圈山杜鹃花蕊正中央鼓动着的菊芯凑了上去。
“噢……恩……呵呵呵……你等一下。”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把自己的舌尖往里面钻进去,但是阿墨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她竟然在我极少数迷失自我的情形下把小腰一收,将丰臀抬高收回,再次转身向我。
“等一等……还有……它呢。”
我凭空被抽离开来,又轰然倒向靠枕,眼角里则出现了天杀的女王回身摇动手中棉绳的景象。
对了……她要拿绳子干什么……
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夜晚,她要绳子干什么……我快疯了,从床上弹了起来抱住阿墨的腰,把头深深地埋在两只小木瓜的沟壑间,而她则一边低头吻着我的额头,一边扯过绳头,在自己的胯间双手翻飞地编制了起来。
时间被打碎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我从阿墨的胸前抬起头之后,看到的是这样一副画面:
黑色的棉绳在皮裤上构筑成了倒置的,袖珍的,坚固而古意盎然的剑架。在剑架的正中,也就是皮裤开口的那一片粉嫩之处架着一柄软剑,但软剑并不刚直,扭曲蜿蜒在鲜美的轮廓间,它的上面赫然被铸造出了一个一个几乎已经嵌进股间的绳结。
如果说逆海豚吊是檽木流中最显空灵神韵的一笔,那么我现在所看到的这个由古缚道中股绳缚所演化而来的缚法,则是檽木流最隐秘和撩人心弦的角落——
“股绳……紘月扭结。”
……
“呵呵呵……”
伴着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笑声,小师姐颤抖着抬起双臂揽住我的脖颈,把我的脑袋缓缓地朝那被缚绳所设下的勾人魂魄的结界按去。
?
绳师 二一六。黑玫瑰图腾之夜
金风,我们……在一起了……我们在一起了……——阿墨
人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但是如果你坚持走下去,可能会看到一些有趣的东西。如你看到那花,如我看到你。——大蛇丸
皮革,绳索,尼龙,金属。这些是女王们永恒不变的主题。
今夜小师姐把这些元素展现得淋漓尽致。金色的拉链齿,镶着钻石的银色吊坠,冷艳夸张的耳环,紧身的皮裤,被绳索胁迫出迷人轮廓的芳丘……在三首蛇妖花间蠢动的迷幻图腾里,沉寂了多年的阿墨,把她自己彻底点亮了。
于是今夜,只属于小师姐。
我生平以来第一次被一个女人以这样夸张的挺胯扭腰姿态骑在脸上。阿墨似乎对这招驾轻就熟,每每在我的口鼻间研磨到酣畅处,就会稍稍抬起那轻佻与沉重感兼而有之的丰臀,让我能够呼吸,能够呼吸那被一个个黑色绳结入侵的粉色玫瑰园中腥甜的甘香。
“混蛋……好吃吗,你喜欢吃吗……呵呵呵……”
“唔……哧溜。”
我当然没有闲暇来应对小师姐一边自己轻捻那被钻石吊坠所妆点的蓓蕾,一边对我发起的淫语攻势。我的舌尖,一刻不停地在这香滑娇嫩得让人觉得不可能属于这具小麦色肌体的神秘园地里驰骋着,吸吮,碰触那些战栗的绳结,亟不可待地舔舐第一时间掉玫瑰花蕾上沁出的薄薄的露水。
视线被那一小撮撩人而丰盛的植物所扰乱,我看不清小师姐凌乱长发间的面孔。记忆中,今夜的她是绯色的,那张平时看不出脸红的黑色脸蛋是绯色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散发着蚀骨销魂的酣畅。
“小~混~蛋……”
在我的舌技与黑色绳剑的双重夹击下,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墨先前还能勉强压制住的低沉媚声又开始转为柔腻而娇软的啼音了。在我的嘴巴里突然满溢进一阵微带涩涩的,又有些咸咸的浓稠蜜汁之后,用我前所未见的女王姿态驾临我口鼻间的她蓦地软倒,朝我的胸膛滑下,两只小木瓜在我的颈间留下了几抹湿热的汗痕。
终于……要……了吗……
我早就硬挺如滚烫的干柴,想要找个热炉子就捅进去了。阿墨像是一条深海鳕鱼般滑到我身上之后,在把青丝散落在我脸上,忘情地吮咂着我嘴唇的同时,两只小手急促而忙乱地开始解起了我的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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